正如外人所发觉的,陆家兄弟两个不靠近,陆廿七浑身是刺是个难养的倔脾气,陆十九脾气古怪少言寡语,留张字条便走也是他惯常干的事情。
玄悯踏上船板前,顺手折了一支水芦苇。
玄悯摇了一下旗边吊着的铜铃。几位船夫纷繁从篷里探出头来,此中一个懒懒地叫道:“雾太大,过不了江,等等再来吧。”
“我都快把坟头岛走遍了,也没找见他,倒是曾闻声过一回他的说话声。”陆廿七道,“可等我出声喊他时,那声音又没了。”
陆廿七有着同船夫一样的担忧,但他又恐怕再问上两句,玄悯便会窜改主张,因而只得憋着疑问,眼巴巴又有些猜疑地盯着玄悯和江世宁,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船。
“谁八·九岁?”陆廿七被训得满天通红,硬着头皮顶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