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清澈、俏脸晶莹,将两臂一高一低拦于身前,双蛮刀刀锋向外,泛着淡黄色光彩的刀身贴于肘下,与臂上的玄色龙纹相互映托,透出一种野性与妖异的美感。
他途中信手一招,刀鸣声中,屠灭刀紧随厥后,化作一道淡青色的流光一同飞出殿外。
刘屠狗双手握刀,居高临下,如猛虎下山普通凶悍扑下。
被刘屠狗轻描淡写地抢回先手,窦红莲骂了一声,毫不断留地矮身向前蹿出一大步,刹时拉近与刘屠狗的间隔。
刘屠狗不假思考向后急退,不等窦红莲挥出右手裂肺刀气,一个扭身,向殿外纵跃而去。
刘屠狗没有答话,而是在心中几次回味了半晌,这才运起心湖屠刀,将那双眸子带给本身的惊慌之感、畏敬之意尽数斩灭。
窦红莲走到东墙下,凝神半晌,忽地抬起右臂,衣袖天然褪下一截,暴露了小臂上龙形刺青的尾巴。
见窦红莲有些不解,刘屠狗笑道:“等我那小药童到了你就明白了。”
刘屠狗一怔,当日比武以后,任西畴就曾说魏叔卿养刀的法门有些魔门南宗功法的影子,能够是画龙堂旁支,听窦红莲话外之音,只怕非虚。再遐想到在诏狱中身居要职的那位魏家大爷,这魔门南宗当真是盘根错节、无孔不入啊。
也难怪他昨夜才拆了灵山祖师像,本日一大早窦红莲就上赶着登门了。至因而出身魏家的魏卞通风报信,还是另有其人,刘屠狗懒得穷究,这类事情,诏狱都防不住,更何况是来源本就庞大、又是因利而聚的黑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