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笑道:“我命在瞬息,统统当可从权。”
盘蜒成心拆台,道:“好,算我说错了话,我向你赔罪,我唱首‘麻花大饼胖小子’的歌给你听吧。”
盘蜒内心好笑,又道:“你每天...要与他欢好十...十次八次的,将他榨得七荤八素,干干瘪瘦,要他....风骚俶傥不起来。孩儿,这世上的男人都坏得很,你...你得谨慎防备。”他对劲起来,声音渐响。
陆振英又问:“如何飞履?”
铁甲螳螂倏然一动,陆振英眼中只瞧见一道影子,她足下发力,侧身躲闪,只觉肩膀一阵刺痛,想来已被斩伤。
此处原被那很多弯钩尖刺罩住,未曾暴露,但那螳螂暴躁之下,松开尖刺夺她长剑,有了马脚,陆振英冒险一试,竟由此找到螳螂身上软肋,长剑刺入,那螳螂当即毙命。但她也难避开它的前肢,噗呲两声,肩上裂开两道口儿,顷刻鲜血长流。
她自从遭受魔猎,又屡逢存亡关头,加上先前习练了张千峰所传万仙遁甲之法,再听盘蜒解释歌诀,各种机遇偶合,现在凑在一块儿,心中大乱,却也忘怀发急。
那螳螂挥刃,想要架开她招式,但陆振英手腕轻振,倏忽出招,快似乱风,气劲到处,反挡开螳螂肢刃,旋即中宫直入,长剑刺上它腹部尖刺甲壳。
陆振英见他无事,实在非常高兴,但恼他口舌讨厌,用力在他身上拍打几下,恨得满脸通红,啐道:“我是真担忧你,你恰好....这般惫懒!”
这般不眠不休,足足过了三个时候,俄然头顶传来嗡嗡之声,她吃了一惊,抬眼去瞧,见枯木上,乌云下,有一铁甲飞虫、前足如刀,朝此飞来。
盘蜒笑了几声,说道:“你老哭哭啼啼的向我伸谢,我难道被吓得一命呜呼么?故而逗你几句,要你别哭丧着脸。”
盘蜒走到山下,盘腿打坐,陆振英感受灵敏,俄然发觉到他虽强颜欢笑,实则伤势极重。她心中敬佩,暗道:“他内力不深,这般调息,不知要多久方能病愈。我要打起精力,好好保护他。”
陆振英大口喘气,望了望盘蜒,放下心来,正要止血,却听又有振翅之声。她心下惊骇,缓缓昂首,顷刻头晕目炫,只见又一只铁甲螳螂从远处赶来。
螳螂尖叫一声,剑甲叮当震响,甲壳无缺无损,但剑气已渗入体内,正中关键,它再也抵受不住,吃紧飞扑上天,转了一圈,又再坠落,抽搐几下而亡。
她不及细思,使一招“峰回路转”,极埋没的刺出一剑,只听铛地一声,正中那铁甲螳螂后背,但却毫无服从。铁甲螳螂再折转一冲,前肢哗哗两击,陆振英圈转长剑,奋力挡开。
陆振英依言而为,浑身有力,当场躺倒。盘蜒走上前来,在她印堂穴上一点,以幻灵掌力减缓疼痛,陆振英登感温馨,再无磨难之感。
盘蜒又道:“那电虎剑法呢?”
陆振英怒道:“本来你先前一向在消遣我?你那里像要断气的模样?”
陆振英喜道:“那何为易气?”
陆振英冷冷说道:“你既自称为父,我又怎能收你做徒?”
盘蜒道:“斩蛟龙而见明月,是为行动如飞!”
陆振英脑中眉目纷繁,脑中流过家传剑诀,只觉每一词,每一句,皆包含无数窜改,这并非前人决计刁难,而是大家贯穿分歧。
盘蜒咳嗽几声,欣喜笑道:“孩儿,我....我另有遗言,望....望你万勿推委。”
盘蜒道:“我的身子...我自个儿清楚....我是不成啦。但只望你能找个....好人家。我瞧那万仙的张千峰很...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