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采英说道:“那你这智囊当是不当?”神情甚是热切。
陆振英打趣道:“你别说,你这侄女倒也当真敬爱,我们几次三番与她作对,我确有些喜好她了。”
东采英挠挠头,说道:“我此人生性如此,脾气外露,若获咎了先生,还望恕罪。我素闻先生乃足智多谋之人,不如留在我身边,当那总智囊如何?我对先生必言听计从,礼遇有加,如同儿子普通。”
东采英哈哈大笑,说道:“我赢啦,我赢啦,盘蜒,还不快叫我爹爹?”
东采英悄悄心想:“我本成心防患已然,智囊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广秧石窟离此有四十里地,他招来部下那鹿女师父,说了几句妖国话,那鹿女承诺一声,立时飞奔而去。
盘蜒笑道:“我逃出来时,趁此人醉酒,一剑刺中贰心口,就算他不死,也算去了大半条命。”
盘蜒指着一处,说道:“还请将军派出赶路最快的探子,于这‘广秧石窟’处等待,如群妖攻来,立时还报,我们可尽早得知动静。”
陆振英说道:“不知大伙儿如何样了?”
盘蜒将她放下地,两人相互搀扶,走入营地,有守将认出二人,忙引他们去见东采英,东采英大喜过望,说道:“听闻二位被众妖捉走,我正不知该如何救援呢。”
盘蜒笑道:“她比你狡计多些,比我却还差得远。你义兄满腹经纶,晓得天文地理,恰好拿这丫头练手逗趣。”
东采英笑道:“说不定我们屡战屡胜,先生这智囊当的高兴舒坦,舍不得拜别呢?”
东采英听他这战略满是占卜所得,不免稍觉可疑,但既然他奉盘蜒为智囊,自不肯违誓,因而招来那豹脸剑客,说道:“斑圆师父,还请你去雪桃崖,找隐蔽处躲着,如有雄师行过,速速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