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说道:“师父说的不错,他是那位棒子精师妹的老公,只怕是一筷子精转世,法力高深,不平不可。”
吕流馨潜运龙虎功,脚踏采莲步,身形一闪,刺向关尤佳左臂,关尤佳蓦地变招,后发先至,点向吕流馨面门,吕流馨惊呼一声,仓猝避开,关尤佳踩上一步,乌金杖由身后抡过,已至吕流馨头顶,吕流馨仓猝挥剑格挡,但关尤佳再度变招,如同风雪飘摇,全无定式可言。
吕西垂顺手解开关尤佳穴道,朝盘蜒瞋目而视,哼了一声,说道:“这话不假,若非这小子满口胡言,扰乱我女儿心机,她怎会输给你?”
吕西悬神采乌青,心中起疑:“大家都瞧出易安方才胜券在握,却不料他俄然胡乱脱手,尽皆落空,似决计相让普通,而吕西垂对本门之事了如指掌,那特工莫非便是易安么?”
吕流馨心下恚怒,主动请缨,说道:“爹爹,这位姐姐瞧不起爹爹工夫,想来本身工夫定是极高,不如让女儿去会会她,向她学学妙招?”
这“足踏西塞”乃是采莲步法中的一步,乃是朝前之势,并非遁藏的工夫,吕流馨全不思考,一步稳准迈出,刚好从关尤佳双臂中穿了畴昔,如此已突入关尤佳流派,肩骨正撞中关尤佳膻中穴,关尤佳闷哼一声,神采难以置信,松脱双手,再也动惮不得,伏在了吕流馨肩上。
吕西悬见她神采倨傲,心胸不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确有此事,侄女为何有此一问?”
关尤佳傲然道:“西悬伯伯,我常听爹爹提及昔日旧事,传闻爹爹曾败在你部下,此事但是真的?”
吕西垂身边走出一人,乃是一器宇轩昂的青年,名叫步光,他与那关尤佳乃是一对恋人,见她受辱落败,早已按捺不住,指着盘蜒道:“这位师弟只言片语,便有立竿见影的奇效,可见武学精深,我步光鄙人,欲与你一战!”
她这番矫饰身姿,两边门中男弟子皆瞧得心中一荡,无不神采痴迷,关尤佳见状更怒,深思:“她这剑比我这杖强上很多,但我内力招式可胜于她,非要将她打的鼻青脸肿不成!”她故意一洗寄父之耻,报这断杖之仇,瞬息间双手持杖,有如撑舟划桨,杖子闲逛,招式窜改无方。
吕流馨也是心高气傲之人,笑道:“爹爹放心,瞧女儿替你挽回颜面。”一转妙水剑,跃入场中,说道:“姐姐,我来与你过招。”
关尤佳向来自夸美人,但见吕流馨如此面貌,不免稍自惭形秽,暗怀妒忌,现在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热血上涌,狠狠砸出几棍,力道沉重非常,但招式过分简朴,使到第三招时,吕流馨一剑上劈,声如裂纸,再将那铁杖斩成两截。
就在这时,盘蜒俄然说道:“这关尤佳身子像铁棒,手臂像铁棒,两条腿也像铁棒,再舞动一根铁棒,这棍棒大法使出来,加上她一张丑脸,真如棒子精变作人样,叫人瞧着惊骇,气势上输了一筹,不然小师妹怎会敌不过她?”
宇平莫名其妙,但克服劲敌,毕竟非常高兴,朝世人转了一圈,举止洋洋对劲,非常决计造作。
盘蜒道:“师父,这位师叔口口声声提及本门‘天运掌剑’,仿佛对其非常不屑,我蒙师父恩重,曾从师父手里习过这工夫的一些外相,一向未曾有机遇发挥,不如眼下让我试上一试,看看这工夫能力如何?”
吕流馨竖剑下挡,只听锵地一声怪响,仿佛敲锣,那乌金杖被妙水剑削去一段,关尤佳大骇,仓猝后退几步,吕流馨也不追击,巧手舞剑,转动剑花,身姿曼妙讨喜,摆一个架式,回话道:“好标致的姐姐,这杖子也当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