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老夫人身后,又站着另一老妇,头发全白,一张脸却似少女普通清秀高雅,神采温馨淡然,只是一道疤痕,斜着划过左眼,令她仅剩一目,若非如此,本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世民气下生疑,皆想:“这莫非是一名少年白头的小丫环么?”但见她饱经沧桑的眼神,模糊间感到她年事极大。
盘蜒道:“那我问你,你可曾让他们三人进宫相伴至公子?至公子可曾下毒侵犯二公子?你又是否让人持刀威胁两位蜜斯?诸般罪过,大伙儿皆有目睹,你要狡赖也狡赖不掉。”
盘蜒声音锋利,东采臻叫的虽响,但钻出世人耳中,任谁都听的明白,他又道:“这位尧大人令二公子、三蜜斯、四蜜斯进宫相劝至公子,大伙儿全都瞧在眼里,谁知至公子一见这架式,觉得二公子要抢他爹的女人,立时翻脸,下毒害了二公子。这尧生流更是老来好色,令人发指,觊觎两位蜜斯美色,便命令部下持刀逼迫,要将她二人衣服剥光....”
尧生流老脸涨得通红,髯毛直翘,呵叱道:“你血口喷人,老夫何尝如此?”
东采臻气得语无伦次,痛骂道:“我.....何时兼并爹爹内宫了?”
泰丹春眼中精光一闪,有如烛火,顷刻只见青影闲逛,直朝东采奇扑来,她与东采奇秘闻隔二十丈,但眨眼间便已欺近五丈以内。
张千峰道:“老夫人神功惊世骇俗,只是为何对本身亲孙女儿下此重手?”
东采奇冷冷说道:“大哥,你带这很多人来此,但是想连奶奶都要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