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方守财说着,便大声将管家喊了过来,叮咛道:“去把账房孙先生请来!”
方守财道:“大人谈笑了。方某一介草民,怎敢与王爷相提并论?何况这些东西,恐怕迟早都是别人的。”
“这件事的确是方某管束不严,让大人你吃惊了。”方守财说着,俄然反手一巴掌甩在李二狗脸上,怒骂一声道:“连白大人都敢获咎,瞎了你的狗眼!”
开打趣,方守财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并且煞有介事,白玉郎还能说甚么。既然他都敢把管家和账房叫来作证,那天然是早有所筹办了。白玉郎估摸着即便去怀德去查,怕也是抓不住甚么把柄。不过白玉郎心中倒是猎奇,莫非说方守财早就算到了本身的来意,不然为甚么会将戏做得这般足,逼得本身都没法说出来意呢?
“这老狐狸公然是在做戏!”白玉郎发明方守财在谈笑间不经意暴露的那一抹奸滑,心中暗骂一声。他还了一声笑,道:“本来我是有事,现在却没事了。”
方守财也很不隧道地笑道:“大人公事繁忙,既然大人没事,那方某就不留你了。”
特别是李二狗,那神采更是像吃了大便普通,要多丢脸有多丢脸。他之前大放厥词,说不把郡守放在眼里,那实在是在胡吹大气.更何况人家郡守给的是方守财面子,跟他可没甚么干系。堂堂的郡守又岂会把他戋戋一个仆人放在眼里?现在白玉郎这货真价实的郡守就在他面前,被他带着人满院子追,还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么?
两边的仆人拿来了大竹板,将李二狗像死狗一样地拉到了一边,按在地上,一左一右照着李二狗的屁股打了下去。几下下去,李二狗的屁股便被竹板砸得皮绽肉开,鲜血直流,痛得他嗷嗷惨叫。
说到这里,方守财俄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遵循这条规定,方守财将跟李二狗一样,会被打得半死。
白玉郎听着李二狗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由有些动容。对于李二狗这类仗势欺人的仆人,白玉郎还谈不上怜悯。让他受轰动容的是方守财的态度。
白玉郎一样抱拳行礼道:“好说好说,不知者无罪嘛!不过你说本身住的是舍间,那就过分谦善了啊!我看你家里这装修……啧啧,可比王爷家里气度多了!”
方守财嘲笑道:“那又如何?这永嘉郡迟早是大秦的地盘,比及官府查到我们身上,我们已经是大秦的大功臣了!”
几十大板砸了下去,李二狗被打得半死不活,昏倒不醒。方守财这才嘲笑着向白玉郎道:“大人对我的措置成果可还对劲?”
方守财捏了捏手上的扳指,略一策画,才阴沉着脸冷哼道:“那大人筹算如何措置这件事?”
“方员外的话很有事理!”白玉郎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不过嘛……犯法就是犯法,既然国度有律法明文规定,那就应当严格遵循。更何况本官是法律者,既然看到了,总不能让本官假装视而不见吧!”
李二狗一听这话,双膝瘫软跪倒在地,大声告饶道:“老爷,饶命啊!”
“谁他娘的能想到他竟然是郡守啊?”李二狗忍不住暗中抽了本身两个嘴巴。
方守财面色不由一沉。作为永嘉的大财主,这一条律令他岂会不知?不过这一条律令对于世家豪族一向以来都是名义上存在的罢了,底子没有甚么效力。
“永嘉郡守?”世人听白玉郎自报了身份,一个个皆是变了神采。
李二狗在方家仆人中的职位不低,申明他大小也是方守财的亲信部下。既然是亲信,那么主仆之间应当有必然的豪情。但是李二狗挨打之时,方守财却毫无神采,乃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底子不体贴李二狗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