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百姓们认出白玉郎来,虽不敢伤人,却也忍不住换着体例来热诚他。
白玉郎皱了皱眉,问道:“少夫人如何了?”
走了没有多远,白玉郎俄然感觉脑后生风,接着脑勺一疼,倒是不知被甚么给打了一下。
白玉郎皱了皱眉头,道:“你是筹算分开衙门么?你做得好好的,为甚么要俄然请辞?”
福伯点了点头,道:“那老奴这就去办。”
耶律康见赵子龙领军队出城门来,知他勇猛,也不硬拦,只是稍稍反对几下,便任他们冲出重围,向南而去。
一贯爱唠叨的王平明天说话特别简练。
王平倒是还在,不过他身上背了个行囊,正在衙门里四周漫步,打量着每一处一角落,一边打量还一边收回感喟。
王平苦笑道:“大人你有你的挑选,小人我也有我的设法。我做了几十年的师爷,帮手了十几任郡守,一向谨小慎微,没有出过半分不对。我不想在最后关头被人戳我脊梁骨。”
梅寻雪看到白玉郎出去,神采变了一变,咬着嘴唇有些哀怨。
白玉郎侧头避过,见对方是个孩童,也懒得跟他计算,微微苦笑一声,便往前走。
白玉郎孤傲地坐在房中发楞,这时福伯在内里探头探脑。白玉郎看到福伯,问道:“福伯你有甚么事?”
白玉郎道:“我去看看。”
等王平走后,白玉郎看着空荡荡的衙门,颇感觉心灰意懒,干脆分开了衙门,回到了家。
福伯苦笑道:“且不说老爷曾交代过老奴,必然要好好照顾少爷你,就凭着少爷与老奴这二十几年的主仆交谊,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分开少爷你啊!”
“走了也好。我这打算成败尚未可知,万一败了你也不消陪我一起死。”白玉郎看着梅寻雪的背影,喃喃自语。
白玉郎道:“实在我一向都晓得,你大要荏弱,实在性子非常刚烈。你内心必然恨我做出投降的挑选。”
白玉郎点了点头,俄然问道:“福伯,你说我爷爷和叔叔晓得我投降大秦之时,会作何感触?”
白玉郎则长叹一声,往衙门走。
白玉郎问道:“福伯你如何没走?”
梅寻雪咬牙道:“不错,我是恨你没骨气。秦人有甚么可骇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请大人多保重。”王平向白玉郎告别,分开了衙门。
王平转过身来,见是白玉郎,笑了一笑道:“我在跟衙门道别呢!在衙门里做了大半辈子,有点舍不得。”
白玉郎道:“既然你要走,为甚么还要带着我写的那些诗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