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闫先生和莫先生一起进入听风院。
“哦。”陶老先生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既然不是拜见,那就是找老夫发兵问罪来了?”
见陶先活泼了怒,四位先生赶紧作揖辩白。
丁先生有些难堪地笑了笑,“不管如何,我们的目标分歧,现在就该一起面对陶先生。”
“长辈拜见陶老先生!”
“非论是为了你的修炼和学业,还是为了学院的名誉。
你们几个小混蛋,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吗?”
如果实在不可,你就跟陶老先生套近乎、撒撒娇甚么的,必定能行。”
“是啊!秦天不止是您的门生,也是我们大师的门生嘛。”
“是啊!跟陶老先生置气是自讨苦吃,我们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陶先生收敛了笑意,微微点头:“既不是拜见,也不是发兵问罪,那你们想干甚么?”
四位先生顿时哑然,神采庞大的对视一眼。
他左手握着一卷书,右手还端着一尊古朴精美的紫沙壶,神采淡然地望着世人。
就这么短短十天时候,老夫想传授他符道,你们却要来抢人?
“陶老先生,为了学院的院规和名誉,还请您高抬贵手。”
“陶老先生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啊!”
本来他比我们还焦急,单独来听风院了!”
“望陶老先生以学院的大局为重!”
“老夫刚回到学院时,你们已经来拜见过,如何彻夜又来了?”
而在陶老先生面前,他们也是门生和长辈。
“没错,人多力量大。”
刚走到内院的大门口,三人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焦炙、踌躇的模样。
内院的主屋和东边配房都亮着灯火,几位先生也感到到了陶先生和秦天的气味。
“秦天,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既然季先生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别的三位先生都松了口气,赶紧开口拥戴。
如果再不让他回书院上课……院规就形同虚设,难以服众了!”
凭甚么只能在书院听你们讲课?
四位先生又整齐齐截的点头,嘴里喊着‘没有没有’之类的话。
季先生抱拳一礼,挤出一丝干笑,“陶老先生谈笑了,我等都是晓得礼数之人,岂会深夜来拜见?
主屋里灯火不熄,房门翻开,体型高大的陶先生走了出来。
不管陶先生如何说,哪怕发怒都没用,四位先生能够报歉、告饶,却果断要带走秦天。
说罢,他扭头望向东边的配房,喊道:“秦天,出来!”
莫非你们觉得,是老夫把秦天掳来,囚禁于听风院,逼他学习符道吗?”
丁先生暴露一脸无法的苦笑,“我一刻钟前就来了,不过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你们一起去见陶先生。”
“秦天,大师都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怕,实事求是的说出本相就好。”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阿谁名叫秦天的门生。”
“丁先生,你如何晓得我们今晚会来听风院?”
四位先生面露惊容,赶紧点头否定。
但他一向待在房间里没露面,冷静听着几位先生吵架。
“这……”
“咳咳……大师心知肚明就好,别拆穿嘛。”
“丁先生,你甚么时候来的,见到陶先生了吗?陶先生如何说?”
陶先生故作气愤的诘责道:“秦天在此学习符道,究竟是被逼迫还是志愿的,待会儿见分晓。
听到四位先生的话,陶先生顿时气笑了:“你们这是甚么意义?
“咦,那不是丁先生吗?”
毕竟,陶先生是无冕国士,身份职位高贵。
“清楚是你满腔焦心,单独来到听风院,想找陶先心机论。
“刚才我们还在说,如何丁先生没有反应?
老夫一年才回学院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