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四人在院中站定,朝亮着灯火的主屋作揖施礼。
“长辈拜见陶老先生!”
“请陶老先生放了秦天。”
如果再不让他回书院上课……院规就形同虚设,难以服众了!”
他左手握着一卷书,右手还端着一尊古朴精美的紫沙壶,神采淡然地望着世人。
“陶先生息怒!”
“秦天,大师都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怕,实事求是的说出本相就好。”
“是啊!秦天不止是您的门生,也是我们大师的门生嘛。”
“是啊!跟陶老先生置气是自讨苦吃,我们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如果实在不可,你就跟陶老先生套近乎、撒撒娇甚么的,必定能行。”
直到现在,陶先生发话了,他才在世人的谛视下走出房间,来到院子中。
但你来到这里,又不敢单独面对陶先生,才会在门口盘桓……”
别说在皇家学院,就算放眼全部归元帝国,也没甚么人敢冲犯他。
听到四位先生的话,陶先生顿时气笑了:“你们这是甚么意义?
“望陶老先生以学院的大局为重!”
“刚才我们还在说,如何丁先生没有反应?
刚走到内院的大门口,三人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焦炙、踌躇的模样。
三位先生穿过前院,往内院走去,边走边商讨对策。
但进入听风院后,他们立即就温馨了下来,不再非议陶先生。
但他一向待在房间里没露面,冷静听着几位先生吵架。
四位先生又整齐齐截的点头,嘴里喊着‘没有没有’之类的话。
“丁先生,你如何晓得我们今晚会来听风院?”
你们几个小混蛋,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吗?”
听了这句话,几位先生都暴露了嘲弄的笑容。
世人都猜到了陶老先生的心机,预感彻夜之事必定不会顺利。
“这……”
陶先生指着四位先生,对秦天说道:“你来奉告他们,是老夫逼迫你留在听风院,还是你志愿留下,学习符道的?”
凭甚么只能在书院听你们讲课?
季先生抱拳一礼,挤出一丝干笑,“陶老先生谈笑了,我等都是晓得礼数之人,岂会深夜来拜见?
而在陶老先生面前,他们也是门生和长辈。
秦天,你都不该该留在听风院了。”
陶先生收敛了笑意,微微点头:“既不是拜见,也不是发兵问罪,那你们想干甚么?”
“陶老先生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