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入听风院后,他们立即就温馨了下来,不再非议陶先生。
不管陶先生如何说,哪怕发怒都没用,四位先生能够报歉、告饶,却果断要带走秦天。
“咳咳……大师心知肚明就好,别拆穿嘛。”
秦天在陶先生的身边站定,向四位先生拱手一礼。
“莫先生,你春秋最小,又是个女娃娃。
但你来到这里,又不敢单独面对陶先生,才会在门口盘桓……”
“望陶老先生以学院的大局为重!”
老夫一年才回学院几天?
“长辈拜见陶老先生!”
季先生硬着头皮解释道:“陶老先生,秦天已经旷课十一天,在学院引发轩然大波,门生们传出了很多流言流言。
内院的主屋和东边配房都亮着灯火,几位先生也感到到了陶先生和秦天的气味。
来的路上,三位先生都满腔焦心,有些活力的群情着。
听了这句话,几位先生都暴露了嘲弄的笑容。
“陶老先生,为了学院的院规和名誉,还请您高抬贵手。”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阿谁名叫秦天的门生。”
几位先生敏捷达成定见同一,连袂踏入内院。
凭甚么只能在书院听你们讲课?
秦天,你都不该该留在听风院了。”
“丁先生,你甚么时候来的,见到陶先生了吗?陶先生如何说?”
“这……”
本来他比我们还焦急,单独来听风院了!”
“陶老先生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啊!”
四位先生又整齐齐截的点头,嘴里喊着‘没有没有’之类的话。
“老夫刚回到学院时,你们已经来拜见过,如何彻夜又来了?”
“秦天,大师都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怕,实事求是的说出本相就好。”
但他一向待在房间里没露面,冷静听着几位先生吵架。
“是啊!秦天不止是您的门生,也是我们大师的门生嘛。”
他左手握着一卷书,右手还端着一尊古朴精美的紫沙壶,神采淡然地望着世人。
但他们既然来了,又岂能等闲放弃?
如果再不让他回书院上课……院规就形同虚设,难以服众了!”
既然季先生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别的三位先生都松了口气,赶紧开口拥戴。
刚走到内院的大门口,三人便看到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焦炙、踌躇的模样。
在老夫这里学习符道,就成了旷课,就是粉碎学院端方?
“没错,人多力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