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哈哈哈哈哈哈……谢郁差点就忍不住大笑了,她竟然敢骑在他身上,她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她到底那里像个女人,为甚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谢郁眼里快喷火了,道:“那你可知你现在骑着的人是谁?”
“是啊。”谢郁道。
谢郁愣了愣,转头就看去。然,喧闹的桃林,除了风声和飘飞的花瓣,那里有半小我影!
闻人笑先前的惶恐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想大大地写在脸上的两个字不爽。
“闻人笑,你有种给我下来。”
鬓角的发丝自闻人笑的肩后流泻下来,半遮半掩着她的脸,但如何也掩不住她脸上的神采和眸里的华光流转。
闻人笑敢必定,这厮力量大,劲道也大,如果他铁了心,铁定没几下这棵树就会报废。遂闻人笑扬了扬声音说道:“你知不晓得,这树很贵的,你破坏一棵是要掉脑袋的!”
刚喊了一声,谢郁就抽搐着脸出声道:“你再叫,我立即就弄死你。”
这树下此人可不就是之前夕里闯她祠堂、喂她吃鞋的那厮!真真是相逢不如偶遇,她当然不知伸谢郁但是找了她找了好一阵。
“那你有种上来。”
谢郁总不能说,她的口水滴到本身脸上了吧?遵循这死女人的尿性,她的第一反应必然不是虔心悔过,绝对是幸灾乐祸。因而谢郁绝对霸道地说:“我看不惯你睡觉流口水,以是你睡觉不准流口水。”
闻人笑笑眯眯地靠近,细心地看着他的脸。身下躺好的这厮,的确是个可贵的美人胚子。他生得都雅,起码她还从未见过这般都雅的男人。都雅归都雅,却一点儿也不娘炮,那下巴上面的喉结非常较着,也一看便知是个男人。
谢郁一回过甚来,但见上方桃影纷飞,怎料是闻人笑纵身一跃。他如果不转头去看,凭他的速率要躲让开去易如反掌,但是恰好他转头去看了,再转头返来时闻人笑几近已至身前,竟直直扑在他的身上。
闻人笑嗤笑道:“你明天是不是出门没吃药,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你干吗不让我在树上直接死了好点呢。”
他边踢边道:“那恰好,你脖子上那颗脑袋不是正痒吗?你知不晓得,你睡觉流口水的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