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见他没有惩罚本身的意义,神采更加利诱,转头看了他一眼。此时有几位郎君娘子玩搏卖玩的絮了,便主动发起道:“我们抽签来玩对赌吧,两两一组,输家要为赢家做一件事,但不能过分,也不能伤人伤己,你们觉着如何?”
晏瑶洲笑的更甜:“表妹太谦善,传闻前日你是弹的很好,莫非我们几个的面子还比不上阿爷?”
沈嘉鱼踌躇着看了眼晏归澜,见他没反应,这才面无神采隧道:“上回是世子带着我弹的,既然表姐面子这么大,不如先求求世子?”
如果旁的事儿,沈嘉鱼忍忍也就罢了,但她竟然拿郑氏举例,还拿她和乐伎之流做比,沈嘉鱼今儿非得给她点色彩看看!
晏星流看了眼晏归澜,这才渐渐地提起笔对准她的脸,沈嘉鱼觉得定然逃不脱被画花脸的命了,咬了咬牙闭上眼,不料他只提起朱砂笔,在她眉心悄悄一点,像是眉心落了笔朱砂痣,就算离近了瞧也不高耸。
她眉毛跳了跳,外强中干隧道:“世子休要胡说,这明显是你四妹的书!”
沈嘉鱼下认识地转过甚,就见晏归澜站在她身后,两指地捏着那本《教郎尽情怜》,眯起眼打量着她。
晏归澜不置可否,她凶暴一笑,大大咧咧问道:“那我替在场的诸位女郎问一个题目,堂兄啊,你想过将来的世子夫人是甚么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