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一弟断断不管妄言贤人看人的目光,还请姑姑莫要将他一个乳臭未乾小儿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说就说,九哥在内里庄子里养了一个兔儿爷,昨日在鱼斗街我们都看到了,那小郎长得非常貌美,九哥派了他的贴身女保护亲身跟着。他都能养兔儿爷,我们只是走路说说话,算甚么大事?”
另有九郎本身,要说男儿家,于女色一事上荒唐些倒也罢了,只是这正妃老是要娶的,要不然那后院里莺莺燕燕还不得吵翻天?
梅姑点点头,王爷后院里那些女人是如何回事儿她也略知一二,只是没法与大母舅大舅母详说。
梅姑挑了挑眉:“此次,我偏不如那小子的愿,不看着她定下婚事,我便不回平部城。”
听了大舅母一番话,更加果断了,她要抓紧为弟弟寻一个能至心疼他爱他的女子的心机。
梅姑嗤笑一声:“随缘吧,依我看,能不能解开也无所谓了。”
曲氏脸一沉:“让他说,男人汉大丈夫,要说甚么是非也大声,不要小里吝啬让人笑话。”
章高文势怒斥:“十一莫要胡说。”
曲氏亲身送她往北侧门走。
十一郎,你肯定瞥见九郎养了兔儿爷?如果真的,或许下次我入宫叩见娘娘时,应当在娘娘面前稍稍提一提?说章大郎和章十一郎以为,贤人看人的目光也是有错的!”
梅姑笑了笑:
梅姑沉默半晌道:“还是老模样,舅母也莫要操心此事了,他父子之间的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得开的。”
再者,九郎的心机也就你能看出几分,你多劝劝他,这个解还是能解开比较好,毕竟是亲父子。”
他虽不是个好人,倒是个好天子,我心中恨又能如何,难不成找支步队扯旗杆子反了他不成?”
这话声音不算大,却足以让曲氏和梅姑听清楚。
“谁说不是呢,只是舅母看着内心焦急,你母舅也是个硬气的,这些年除非贤人召见,不然也毫不踏进平部城一步。他固然嘴上没说,内心还是恨贤人当年的所作所为。”
“不过,你能看得这么清楚,舅母也就不为你担忧了,毕竟顾家另有那些人在,这些年他们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也是不易。
曲氏拉着梅姑的手问:“梅姿,方才你大母舅在,舅母也不好问,王爷现在对贤人的态度,能够好些?”
章十一倒是满脸的不平气,嘟囔道:“大伯母偏疼,我和大哥算甚么不慎重,九哥才是去处无状,为家属蒙羞。”
顿了顿不安的看着梅姑,小声道:“梅姿,可苦了你了,躲不开,也不能躲。”
“胡说八道!”曲氏气的神采通红,怒斥道:“你九哥向来洁身自好,怎能有那些不入流的心机!?”
曲氏叹了口气道:
“好好好,”曲氏连连拥戴:
“舅母,不瞒您说,这些年再苦,我也熬过来了,春秋越大,心中的恨更加淡然了。
一番酬酢,梅姑看看时候不早,她内心有事儿,便告别出来了。
话说完又感觉‘洁身自好’这个词仿佛不太合适九郎,看了眼神采阴沉的梅姑,眉头皱的更深。
“你这丫头,怎的越来越敢胡说了。”曲氏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伸手去捂梅姑的口鼻。
“梅姑姑经验的是,十一弟年纪小,说话偶然不知轻重,那位小郎长相略阴柔了些,九弟向来对朋友仁义,想来必定是他的朋友,他才会用心照顾,是十一弟了解有错说话不负任务。
眼看就要与曲氏和梅姑碰个劈面,这二人却仿佛毫无发觉,还是嘀嘀咕咕,梅姑眯了眯眼,模糊听到他们提到‘九郎’‘家属蒙羞’几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