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只是舅母看着内心焦急,你母舅也是个硬气的,这些年除非贤人召见,不然也毫不踏进平部城一步。他固然嘴上没说,内心还是恨贤人当年的所作所为。”
听了大舅母一番话,更加果断了,她要抓紧为弟弟寻一个能至心疼他爱他的女子的心机。
再者,九郎的心机也就你能看出几分,你多劝劝他,这个解还是能解开比较好,毕竟是亲父子。”
曲氏亲身送她往北侧门走。
“梅姑姑经验的是,十一弟年纪小,说话偶然不知轻重,那位小郎长相略阴柔了些,九弟向来对朋友仁义,想来必定是他的朋友,他才会用心照顾,是十一弟了解有错说话不负任务。
另有九郎本身,要说男儿家,于女色一事上荒唐些倒也罢了,只是这正妃老是要娶的,要不然那后院里莺莺燕燕还不得吵翻天?
“你这丫头,怎的越来越敢胡说了。”曲氏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伸手去捂梅姑的口鼻。
这几年又背了个带着血气的杀神名头,贤人恰好也不给赐婚。
十一郎,你肯定瞥见九郎养了兔儿爷?如果真的,或许下次我入宫叩见娘娘时,应当在娘娘面前稍稍提一提?说章大郎和章十一郎以为,贤人看人的目光也是有错的!”
章大低下头,看上去满脸忸捏:“大伯母经验的是,是我和十一不敷慎重。”
曲氏点点头:“你兄弟都是成年人,特别大郎,向来是个稳妥的孩子,怎的也行事慌镇静张,差点儿冲撞了姑姑。”
曲氏向来不喜二房的人,特别十一郎章訾集,从小到大不好好读书,只知整日闲逛斗鸡遛鸟,幸亏二老爷束缚的还算紧,没惹出过甚么大的祸事。
梅姑挑了挑眉:“此次,我偏不如那小子的愿,不看着她定下婚事,我便不回平部城。”
梅姑嗤笑一声:“随缘吧,依我看,能不能解开也无所谓了。”
还未等妈妈出声,章大先瞥见了曲氏二人,忙快走几步拉着弟弟迎上来施礼:“士仲(孔璋)见过大伯母、见过梅姑姑。”
“胡说八道!”曲氏气的神采通红,怒斥道:“你九哥向来洁身自好,怎能有那些不入流的心机!?”
“两年前我还未出宫时,常听贤人提起章九郎,说九郎是个卓尔不群、操行高洁之人,想来贤人的目光应当不会出错。
梅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