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经验的是,十一弟年纪小,说话偶然不知轻重,那位小郎长相略阴柔了些,九弟向来对朋友仁义,想来必定是他的朋友,他才会用心照顾,是十一弟了解有错说话不负任务。
“说就说,九哥在内里庄子里养了一个兔儿爷,昨日在鱼斗街我们都看到了,那小郎长得非常貌美,九哥派了他的贴身女保护亲身跟着。他都能养兔儿爷,我们只是走路说说话,算甚么大事?”
再者,九郎的心机也就你能看出几分,你多劝劝他,这个解还是能解开比较好,毕竟是亲父子。”
“你这丫头,怎的越来越敢胡说了。”曲氏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伸手去捂梅姑的口鼻。
梅姑嗤笑一声:“随缘吧,依我看,能不能解开也无所谓了。”
听了大舅母一番话,更加果断了,她要抓紧为弟弟寻一个能至心疼他爱他的女子的心机。
章十一脸上一喜,正筹办拍胸脯包管,章大却神采大变,拉着章十一‘扑通’跪下,抢先说道:
梅姑沉着脸,这二人毕竟是她的表亲,她自是不会过分非难,再不睬两兄弟,抬步出了章府。
梅姑沉默半晌道:“还是老模样,舅母也莫要操心此事了,他父子之间的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得开的。”
还未等妈妈出声,章大先瞥见了曲氏二人,忙快走几步拉着弟弟迎上来施礼:“士仲(孔璋)见过大伯母、见过梅姑姑。”
曲氏向来不喜二房的人,特别十一郎章訾集,从小到大不好好读书,只知整日闲逛斗鸡遛鸟,幸亏二老爷束缚的还算紧,没惹出过甚么大的祸事。
眼看下月九郎便弱冠,皇室成年的皇子中,也就他婚事还没下落。
梅姑笑了笑:
只是,十一弟断断不管妄言贤人看人的目光,还请姑姑莫要将他一个乳臭未乾小儿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舅母,不瞒您说,这些年再苦,我也熬过来了,春秋越大,心中的恨更加淡然了。
章十一脸一横道:
话说完又感觉‘洁身自好’这个词仿佛不太合适九郎,看了眼神采阴沉的梅姑,眉头皱的更深。
另有九郎本身,要说男儿家,于女色一事上荒唐些倒也罢了,只是这正妃老是要娶的,要不然那后院里莺莺燕燕还不得吵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