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气渐昏,因本日男孩们没过来,苏景不留姐妹两用晚膳,只让人把厨房才做好的两盒莲叶膏给她们,让她们拿归去冲水喝,又令魏珠亲身把人送到李氏与宋氏的院子里。
苏景老是暖和如风的脸上暴露一丝锐气,“天下承平已久,自前明起,这片地界就没发明成色上佳的大型银矿。三藩后,银价稳定了三十年,便有浮动,也不过年年在十文之间,为何这几年银价如此几次?若我没记错,银价非常已有将近五年,只是一开端变动甚小,前面才频频增大。我在扬州时便发觉此事,本来觉得是因南北商路畅达,乃至有我们履立商行,与外洋互市,大量赚入倭岛上佳白银的原因,现在想想,我是高看了本身,藐视了别人!”
而这么大一笔数量,毫不是戋戋几个盐商能做到,这需求熟知各地货币的动静,能做到此,除了在各省都有外放官以及皇商的外务府,还能有谁呢?
计安骇然,“主子的意义,是说背后有人在节制银价!”前两年都是摸索,本年才动真的。他擦了一把汗,吃紧道:“那这些贩子赶在银价跌落前跟万岁借银子,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诚恳要坑万岁的银子!
苏景沉吟一番,叮咛道:“传信给薄重明,让他去查查,银价暴跌之前,扬州数家豪商可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