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
“这个我不能收,您看如许,这本书就当是我订了,您临时给我收着,等我钱够了再来取好吗?”
“哇!”余舒张圆了嘴,就差没在脸上写上“冲动”俩字了。
老掌柜点头一笑,放下茶杯道:“纪右判在司天监确任要职,但他再两年就要去官返乡了,倒是那纪家的四蜜斯被人称是奇门一派百年难遇的天赋,大有前程啊,介时只要纪四蜜斯争气,能在司天监任上一职,这义阳城就要属纪家独大了。”
老掌柜心对劲足又喝了杯茶,持续道:
余舒很感激这白叟不厌其烦地同她讲了一个下午,让她从那井底跳了出来,便从腰缝里取了她最后的六个铜板,放在柜台上,道:
“女人也能仕进?”
“在那几位异士的帮部下,安武帝大治天下,于六部文武百官以外,又别的开设了司天监,专门供奉这些精通易学,能掐会算的能人异士,广发文书,教天下人尊道崇易,从当时,易学之风渐起,百年后,朝中以家中师承六代,又有族人曾在司天监为官、受过朝廷封赏的望族为易学世家,颁布丹书文牒,令百姓敬之。”
余舒听到这里,才有种在听传奇的感受,想到那职位超然的司天监,三百年来第一名最高掌权者竟然同时是大安朝的建国皇后,手背上就有一小片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老掌柜不听余舒回绝,走上前强把那本书塞进她手里,不欢畅道:
“这唐朝过后啊,天下乱了好些年,前后统历了几代,都再没出过那样的贤君,中原这江山是被割的一块一块的,最后被宋国收了去,这天下就改姓了赵。”
余舒向白叟家告别后,脚步轻巧地分开了书斋,往纪家大宅走归去,一起上几次忍不住去摸怀里的书籍,是记下了白叟家这一份温厚的情面。
纪家的四蜜斯?就是因为一块玉佩,使得她前身被关在祠堂里活活闷死的阿谁四蜜斯么?
宁真,余舒冷静记下了这个谥号。
余舒没健忘这号人物,转头又感觉古怪,便直接将迷惑问出了口:
“提及这三家来,到了这一代,远景最好的莫过于纪家了,”老掌柜俄然有感而发。
话到这份上,余舒再推拒就显得矫情了,她将那本泛黄的册子贴身收进怀里,对着白叟家一鞠躬,又道了一回谢。
她的确是冲动了,不过不是因为听闻了安武帝的巨大事迹,而是因为确认了大安朝是从宋朝今后开端摆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