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悠听到这话,顿时想到撸着袖子堵着李修然在宫门前破口痛骂的苏穆,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李修然就算被骂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除非他真想让苏穆领着一家长幼打上门去!
李宜双那么聪明,沉着下来以后又如何会想不通此中的关窍?
青黛赶紧道:“奴婢悄悄问了碧水苑里的小丫头,传闻那天夜里蜜斯和夫人走后,老夫人就问清了事情颠末,气得两日没理相爷。六蜜斯被毁了面貌,又被罚关进了祠堂,五蜜斯和王姨娘几次为她讨情,都被相爷呵叱了返来。相爷这几日脾气不好,府里的人都是胆颤心惊的,没人敢提起夫人和蜜斯,只要四蜜斯提了一次,还挨了顿怒斥。”
这些年里,凡是获咎庆国公府的,向来没有报仇过夜的,庆国公就算在朝堂之上也敢撸着袖子与人干架,满朝上那个不让他三分?说好听了,苏穆那是脾气朴重,可说白了,那就是块超等滚刀肉,谁惹谁怕!
李锦悠嘲笑出声,李宜双和李映月起争论还能为了甚么?还不是为了那天夜里的事情!
“前两日国公爷在宫门口骂了相爷一顿以后,眼下满都城都在传相爷宠妾灭妻,为了个不讲礼法,不知尊卑的庶出蜜斯将夫人蜜斯赶出相府的事情。”
连续几日,李锦悠和苏氏都以受了惊吓需求养病为名,呆在庆国公府里未出半步,而外界倒是风云不竭。
青黛端着一叠凉粉酥糕放在李锦悠身边,又替她斟上茶水,递到她手边以后才持续道:“传闻昨日陛下还亲身召见了相爷,扣问了此事。”
当她晓得本身的胞妹被李映月当了枪使,落得现在这般地步以后,她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
王姨娘本就是庶女,她最能体味庶出女子的不易和艰巨。
青黛闻言皱皱鼻子说道:“守着又能如何样?那天夜里相爷那么对蜜斯和夫人,现在随随便便找几小我来就想要蜜斯和夫人归去,哪有那么轻易!国公爷但是叮咛了,除了至公子外,其他相府的人敢踏进国公府半步,就直接打断了腿扔出去!”
李锦悠闻言点点头,转而问道:“李映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