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梓墨冷言相讥,咬牙道,“内里满是男人!你想满足,我成全你啊!”
“我说过,我只想与你。”夏侯云歌款步到他面前,抬头望着他。
夏侯云歌的手紧紧抓握成拳,听到祁梓墨拜别的脚步声,闭上的眼角模糊固结一滴泪痕。
“轩辕长倾,后会有期!”
紫烟话音未落,碧芙从速拽着紫烟退下,将房门掩紧。门别传来紫烟的怒声。
“不知我这贱人身子,待会能够让你对劲。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可都对劲的紧。”夏侯云歌急不成耐般,撕扯祁梓墨身上袍衫,恨不能马上就行鱼水之欢。
马上有人以最快的速率将高帆收起。
“你少说两句,谨慎少主割掉你舌头。”碧芙一声低斥,紫烟没了声音。
她没推测,百里非尘这般轻易搞定,在他褪去外套之际,她已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红色药包。她勾住他的窄腰,绷紧身材,却屏住呼吸,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翻开药包,洒出些许药粉。
“贱人!”
擦净唇角的血痕,简朴清算妆容,趁着门口无人,便往百里非尘的房间而去。
回身出来,静坐在床上等候祁梓墨返来。脑中万千思路会聚,一再考虑逃窜线路,却也只能见机行事,或许……轩辕长倾能给她一条活路,起码他没祁梓墨这么变态。
他不肯停歇侵犯的行动,笑得邪佞,“看你又恨又怒却无能为力的无助神采,太风趣了。”
“夏侯云歌,这辈子你都休想成为我的女人!”
“又欠你一小我情。”
刚要走,转头望向床上落空知觉的百里非尘,低声道了一句。
祁梓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声如冰,“夏侯云歌,你就是一娼妇!”
海上战事不知如何,只能模糊闻声厮杀和惨叫之声,跟着海风呼卷,淹没在一片惊涛骇浪当中……
“好啊!你喜好男人,船上男人多的是。方才那四个我为你精挑细选,你又假装忠贞节女抵死挣扎!夏侯云歌,还在跟我玩甚么把戏?”
夏侯云歌面前一阵晕眩,脑筋昏沉,大口喘气,只知口中噙满腥甜味道。
生涩地吻上百里非尘柔嫩的红唇,百里非尘猛地张大长眸,没推测她会如此主动热忱。转而,眸中载满春光,一把拥住夏侯云歌的纤腰,反客为主深深吻上她。
“云歌,那是我的迷药,岂能迷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