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两套陈旧的妇人衣服换上,用旧布巾把头发盘起来,将宫女服挖个坑埋葬好。又在上面混乱洒了一些药草,掩住陈迹以免留下线索。
小桃从速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这里方才颠末官兵盘问,一时不会折返返来。贴身在窗口透过窗上裂缝向外看,公然有一队官兵举着松油火把,仓促跑向夏侯云歌方才藏身的长巷。
“姐姐你吃。”
这个世上,再没人对她好过。
那群宫女已吓得魂飞魄散又被她离弃,必然会将她的身份泄漏出来邀功。
“他们现在正死力搜索短发女子,你们当代……我们女人都是长发,想做粉饰只要扮成尼姑。”
“娘娘……姐姐……您这是!”小彩从速将衣服扯成布条。
“不。”
“娘娘竟然猜准了!”小桃呼了一声,用一种几近陌生又膜拜的目光望着夏侯云歌,“娘娘您变了,本来您只会操琴作画……”
谨慎贴紧街角,很多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沿街搜索。因为战乱,城中百姓不是死于交战就已举家逃出城,沿街有很多店铺已没人居住。
小桃俄然摆脱夏侯云歌,突入灾黎步队像伸着利爪的小猫抢下两个干巴巴的窝头。如捧珍宝地跑返来,献给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有点头痛了,“那么你可晓得那里有庵堂?”
“偷衣服。”
“嘘。”
夏侯云歌在药材铺里翻来一些止血的药材捣碎,扯开额头伤口干枯的血迹,瞬时有新的鲜血涌了出来。
见夏侯云歌不吃,小桃落下眼泪,“姐姐本来吃惯了山珍海味……是小桃没用……”
若上官麟越真想擒她,岂会单枪匹马而来。
过了好久,夏侯云歌还是不敢冒然行动。
夏侯云歌抓紧小桃颤抖的手,才不至小桃自乱阵脚败露踪迹。
“我头发堵截,包扎伤口恰好能够做些粉饰。”夏侯云歌将药材敷在头上,用布条包扎好。一抹鲜红从布里晕了出来。
夏侯云歌屏住呼吸,抓紧手中匕首。
“是。”小桃唯命是从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