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你猜猜,这唱歌的人,是谁。”轩辕景宏将这个困难,抛给轩辕长倾。
“赐座。”轩辕景宏道。
“臣无状,有话想讲,请皇上恕臣莽撞之罪。”上官麟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铜墙,猿臂蜂腰充满力量的美感。
一旁的皇后娘娘见此,细心为他倒了一杯净水,并在桌案下偷偷递给他一粒药丸。轩辕景宏接过的同时,与皇后相视一笑。下边已传来上官麟越的豪言壮语。
上官麟越蓦地一个激灵,瞋目瞪向高位上的皇上皇后。这才反应过来,俩人一唱一和,给他设了个套。
轩辕长倾悄悄掩鼻,夏侯云歌亦端起茶碗在鼻端,驱走那浓烈刺鼻的花香。她本就不喜好芬芳味道,现在闻到,竟然讨厌到反胃的程度。
殿中世人,又有几人听出他的反逆之意。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她身上玉铃清脆作响,文静婀娜。莹润的手指缓缓摘上面纱,暴露一张斑斓的脸。
……
殿中原北越诸臣都是豪放之人,在歌声的引领下,不管武将还是文臣都升起一股豪放荡漾之情,不由自主的举起银筷或敲击案台或同轻叩杯盏。
内监一声高唱,“传歌舞……”
竟然是夏侯七夕!
动风云为之嬗变色彩。
“笑甚么呢,恩?”轩辕长倾的手再次覆向夏侯云歌的柔荑,不动声色的划过她的手心,悄悄的捏揉。
底下众臣子纷繁赞叹,竟有些口无遮拦了。
轩辕景宏赞美击掌。“好!皇后选出的节目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知那唱歌之人是何人,为何面覆薄纱,不露真容。”
皇后端庄一笑,清秀的脸上平增几分光芒。决计卖了一个关子,“皇上,您猜猜看?”
皇后喜好地望着夏侯七夕,连连赞,“皇上,您看襄国,美得仿佛一朵方才绽放的花苞。让人见了,挪不开眼呢。”
“哦?还会是谁?”轩辕景宏心中一闪,此次宫宴另有一小我没有到席,她的位置空置。只是还是假装不知,含笑望向轩辕长倾。
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丝厉色,手却被轩辕长倾再次攥住,似在提示她不准再胡作非为。她笑,为轩辕长倾倒了一杯茶,“王爷,请用。”
豪杰冢,孤单,恍听马蹄迫。
轩辕景宏也不制止,戏谑的看着殿中各路人马的各色演出。
夏侯七夕沾沾自喜,满面春光,却不知底下世人已满心怜悯。
底下众位臣子也跟着纷繁猜想,许是哪家高门贵女,借着宫宴机遇,一展歌喉望博得皇上看重,继而入宫受宠。
“那是天然!”轩辕景宏笑着命人上酒。
“若能博皇上喜好,臣妾倍感欣愉。”
夏侯云歌事不关己,冷静的小口啜茶。
“畴前负尽扫眉才,又担阁镜囊重绣……”歌声垂垂收势,空灵哀婉。仿佛落花有情水偶然,只恨造化弄人徒添泪痕。
这时,上官麟越俄然大笑起来,声音宏亮,如雷灌耳。
“啪,啪,啪!”
“好!南人果然是靡靡之音。”
“韵拈风絮,录成金石,不是舞裙歌袖……”歌声败兴而起,委宛动听。
以振我大越雄风!
唱到此处竟是一跃而起,趁着醉意,以筷为剑,自吟自舞,豪放霸气战意凛冽。
上官麟越举杯豪饮洁净,虎目瞪向劈面的夏侯七夕和夏侯云歌,两个绝世姿容的女子。从桌上拿起一支银筷,敲着杯子,声音豪放唱起军中歌谣……
少女们和着歌声环形而立,姿势娉婷,轻巧扭转纸伞,如一朵朵绽放的红色月光花。
少女们扭转飞起手中纸伞,如飞天的一朵朵蒲公英。甩起乌黑水袖,阴铃阵阵更加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