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侯七夕忍住浑身剧痛,一个直接跳下床扑向地上的短刀。
祁梓墨又靠近一步,身上淡淡婢女更加清楚。
“这就是你对待棋子的态度?”夏侯云歌俄然败坏了几分离上力道,另夏侯七夕得以一丝喘气。
祁梓墨再不踌躇,短刀终究再次发力,狠狠刺来……
若我死了,可会相见?
那小我岂敢犯险深切皇宫。
祁梓墨没有说话,逼近两步。
不过夏侯云歌晓得,来人就站在重重帷幔以后,一双亮如鹰隼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在他们赶来之前,你已成为一具死尸。”祁梓墨咬牙低吼,抓起地上短刀就向夏侯云歌的脖颈刺来。
夏侯云歌,这类男人不值得你肉痛!
必然不会是他!
夏侯云歌再次肉痛减轻,从速连连后退与他避开一段间隔,这才减少了几分肉痛。心中一遍遍呵叱这副身材的本尊,再不成动半点心念。仿佛好了很多,体力亦垂垂回归。
“墨哥哥,何不消刀子更解恨!”夏侯七夕已拾起地上短刃,不假祁梓墨的手,直接向夏侯云歌刺来。
夏侯云歌抡起一脚踹在夏侯七夕的腹部,夏侯七夕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痛得闷哼一声。
“贱人,夏侯家的贱人!”祁梓墨低吼一声,恨意滔天,如狂浪击岸。
当真无耻!
夏侯云歌夹紧指间藏着的,方才祁梓墨刺中她手腕的颀长银针。
为何她会肉痛?
夏侯云歌凝声低喝,举起短刃再不踌躇直接刺向夏侯七夕的心口……
殿内瞬息一片死寂。
“你放开我!”夏侯七夕再无绝望的惊骇,只要满腔肝火,恨不得将夏侯云歌抽骨扒皮。
握住心口放着的遗世,唇边缓缓漫开一丝笑意。
“夏侯云歌,我们朋友路窄。”浅淡安稳的声音,透着暴风雨到临前的凝寂。
他忙旋身遁藏,银针被他的手掌挡下,刺过他的掌心,留下一道长长血痕。
“好主张。”祁梓墨声音含笑,似宠溺般轻刮了下夏侯七夕的红唇。
夏侯云歌就趁此机遇,俄然发力,用尽满身力量搏命一搏,手中银针直刺向祁梓墨的心口……
夏侯云歌俄然有个极其大胆的猜想,倒是不敢信赖。
他的声音恨意蚀骨,手中力道一点一点减轻。
祁梓墨眼底的寒意让人如临冰窖,他一把推畅怀里的夏侯七夕,逼近夏侯云歌,一把拽掉夏侯云歌面上的黑巾。暴露她绝美的容颜,另有唇边的班驳刺目血痕。
夏侯云歌终受不住有力的虚空,不成节制地退后一步。
“没事!又做恶梦罢了,都滚出去!滚远点!谁也不准出去!”
夏侯云歌露在黑巾外的一双明眸,只盯着鹄立不动的祁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