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掌门是这么凶险的人。”窦蔻气呼呼地说道。
“老夫曾经发过毒誓,若不将天香九玄经练至美满毫不分开万花圃。”窦景田凄然叹道,“天香门和景峰是否能躲过此劫只能凭天意了。”
“景峰不是被擒了么?”窦景田迷惑道,“莫非锋利哥那小子诳我?”
“前辈,有你脱手的话,停歇兵变易如反掌。”我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解缆吧。”
“蔻儿,方才你说张巧珊于你有大恩?说来听听?”窦景田缓过来以后安静地问道。
“掌门嘱托我前来当说客,恳请爷爷您出关援手。”窦蔻说道。
“谈何轻易。”窦景田苦笑道,“老夫闭关20年才练到第七重,离第八重还差了一大截,有生之年恐怕难以美满。”
“说啊,发甚么愣?”窦景田催促道,“之前你擅闯和冲犯之罪,老夫既往不咎,你快奉告我天香门是否有难?”
“论辈分,你应当叫张巧珊师叔才对,为何却以姐妹相称?”窦景田问道。
“前辈,你天香九玄经练到甚么程度了?能不能赶一下工?美满以后便可分开此地。”我谨慎翼翼地摸索道。
“你为何夜闯万花圃?不晓得此处乃天香门禁地么?”窦景田见我态度恭敬,不由神采渐和,因而放低了声音问道。
老者双袖一甩,向一边滑翔数尺,轻松躲过了我的进犯,随后缓缓降落在我面前。
除了我另有人敢突入禁地?不知是何方崇高?我心中迷惑道。
“天香门出了背叛,他们串谋颠覆掌门,连掌门一系亦有很多人反叛,目前掌门已被背叛所擒,危在朝夕。”我言简意赅地说道。
“爷爷……是你么?我是你的孙女蔻儿啊。”少女欣喜地喊道。
“是呀,爷爷,我的名字还是你给我起的呢。”窦蔻答道。
鄙吝鬼,我去救你的好基友,你也不说传授一两套镇派绝技给我,真没义气!我暗自抱怨道。
此女身材苗条,长相清秀,却也算不得美女,我一见之下略感绝望,但出于猎奇还是尾随在她身后数丈之处,缓缓向万花圃而行。
“前辈,既然你没法援手,长辈告别了。”我大义凛然地说道,“树林外的追兵固然凶悍,长辈却搏命也要杀出去援救掌门。”
“此话怎讲?”窦蔻问道。
“中间装神弄鬼,不是大丈夫行动。”我烦躁不安地喊道。
“天香九玄经竟如此难练?”我惊诧道。
老头子明显对我有好感,不但愿我骗他,我心道。
“景峰为人德才兼备,那些报酬何要叛变他?”窦景田不解道。
窦景田将信将疑地核阅了我半晌,神采不竭窜改,明显内心非常踌躇。
走到树林中心的时候,我俄然闻声火线传来脚步声。
“小丫头,你是甚么人?竟敢擅闯万花圃!”刚靠近树林边沿,我便听到窦景田大声诘责道。
“若不是张景峰出言相激,我又岂会中他的奸计立下毒誓在此闭关?现在看来这统统全都是他经心策划的成果。”窦景田苦笑道,“他先将我这个最有力的掌门争夺者撤除,然后宣称手握《天香九玄经》,将秘笈作为筹马与世人达成买卖,从而登上掌门之位。”
“天香门之乱爷爷已经晓得,只不过我当年发下毒誓,若神功未成便永久不分开万花圃。”窦景田点头道。
我趁机检察了一下老者身份,本来他名叫窦景田,是张景峰的师兄。
“前辈好轻功!”我忍不住脱口赞道。
见窦景田对天香门如此体贴,我内心便有了底,因而不紧不慢地说道:“未就教前辈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