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或许篡位的掌门另有放不下的东西,必须从张景峰那边才气获得。”我点头道。
我前脚刚踏出树林,鼻中便闻到一股暗香,香气直冲胸腹间,令我顿感一阵畅快,之后果林间雾霾形成的堵塞感瞬息间荡然无存。
“走。”卫景川挥手道,瞬息间后院的人走了个精光。
我望着罂粟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在原地自我检验了一番,这才举步向书房外走去。
“有种来追我啊。”我笑嘻嘻地叫道,随即一闪身出了门。
“不管哪种豪情,眼神中透暴露来的信息都一样,懂么?”我说道。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树林这边公然别有一番洞天,我悄悄奖饰道。
“你如何晓得卫景川是他的好基友?只凭他们几句客气话?”罂粟反问道。
罂粟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点头幽幽地叹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存亡相许。”
“枉我常日里那么宠嬖你,信赖你,最早反叛的倒是你。”张景峰目露凶光地说道,“去死吧!”
“你猜张景峰犯了甚么公愤?连好基友卫景川和爱徒瞿少英都叛变了他。”我问罂粟道。
看来有高人在此隐居,不知是否又有一番奇遇,我镇静地想道。
“老贼够狠。”桂景涛咬牙道。
“要不找个僻静之处来一发?”我鄙陋地问道。
“景川,我一贯恭敬你的为人,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你。”张景峰扔动手中的长剑说道,“带我去见鲍景江吧。”
“早晓得就选劈面阵营了。”我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