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忽惚间,他又有一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受。
“这个……”纪宁笑容微僵,有些不美意义说道,“纪某的字实在太丑了,怕污了您的眼睛。”
他忸捏地拱拱手说道:“让柳女人见笑了。”
小娟取来文房四宝,纪宁帮手把案几上的美酒香茗点心等等移到中间地板上。
说着这话,纪宁内心一阵忸捏。
待小娟磨好墨,纪宁执起紫毫笔,在空缺宣纸上,当真地把那句诗写下来。
纪宁含笑地拱手回礼。
纪宁大抵清楚在大永朝,人们对诗词作者本人的笔墨很看重非常固执,以是晓得推委不过,只好说道:“柳女人那里的话。既然如此,那纪某只好献丑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出案几到纪宁面前,对纪宁施礼说道:“妾身厚颜,恳请纪公子将此诗句送给妾身。”
“纪公子请勿介怀。”柳如是含笑说道,美目波光流转地谛视着纪宁,“妾身不是真的嘲笑您。反而感觉,如此纪公子才像妾身身边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完美得如梦幻不实在的人。”
纪宁汗颜,闹了一个红脸,晓得柳如是是说他的字差。
终究,柳如是弹奏完一曲,全部厅堂喧闹如深夜。
此次的琴音清雅而悠长,如空谷幽兰,让人一听之下,就不由为之思路气味舒缓下来。
不过,下一刻,柳如是对他微点一下臻首,他也下认识地回应地点一下头。
“感谢纪公子。”柳如是欢畅地称谢道。然后,转过俏脸,对她的贴身丫环叮咛道:“小娟,快去我的书房取文房四宝过来。”
“嘻嘻,没甚么了。”柳如是忍着笑意地说道,“妾身觉得纪公子是完美无瑕的君子,没想到也有一丝瑕疵。”
在古书与汗青书上,他瞥见天子宋徽宗为了李师师偷出皇宫夜宿青楼,视六宫粉黛无色彩,瞥见自幼能书善诗、文才横溢、能歌善舞、公艺倾绝当时的苏小小,瞥见冲冠一怒为红颜之陈圆圆,……等等。
却说纪宁走到案几前,跪坐在紫藤软垫上,等候地看着柳如是款款移步到一张摆放着一只宝贵古琴的案几前坐下。
柳如是闻言,美目大亮,全部厅堂仿佛被照亮了十几倍。
听着那清雅而悠长的琴声,看着面前出尘若仙的美女,他仿佛穿越了时空,仍在当代社会里,手持着一本泛黄的古书,读着关于秦淮八艳之柳如是事迹。
“柳女人不必客气。”纪宁也站起来,拱手回礼道。
两人重新坐下,对饮一杯后,柳如是定目看了一小会儿纪宁,不由掩嘴轻笑起来。
(另有两天就上架了,8月1号您们筹办好了吗?梦回故都内心既忐忑又等候。忐忑汗青文在书城太小众了,等候则是胡想有古迹产生。《望族风骚》从开端写到至今有三个多月,固然明知汗青文在书城很小众,但是那一点胡想和您们的大力支撑支撑我一向写下去。有人说,人没有胡想,跟咸鱼没甚么辨别。故都深觉得然。但是,再过两天,故都必须面对那一点胡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