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阳真人却灵敏认识到一点:“何为后代缘薄,莫非说,太后克煞贤人?”
元贤妃本来筹算帮腔,这时也只好打住,只转寰一句:“玄清居士是不比凌虚真人道法高深,故而才生钦慕,不过玄清居士暮年也受太高人提点,也怀相算之能。”
韦太后展颜笑道:“真人若觉好,我便遣人奉上数埕往紫阳观。”
韦太后颇不耐烦:“刘玄清称你吉相兴家,你自是信之不疑。”
“太前面相奇特,福泽深厚倒非我对付之辞,然,后代缘薄,并虽占贵势,将来是否能得善终倒也难说。”沉吟一阵后,凌虚子却又说道。
他这时,手持一盏石冻春,非常豪放仰首饮尽,仿佛半点不觉拘束,就连坐姿也是大剌剌盘膝,对于亭外红袖绿腰那婀娜慢舞也似视若不见,只随乐律节拍,饶有兴趣指叩食案,赞一声:“好酒,好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