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结婚,看着他从开初不在乎到厥后情至深处、难掩心机,莫向南从未惊奇这是个情种子,而上天恰好要更多于凡人的两情相悦来喜爱于他,将贰心痴多年的杜仲子与他的小娇妻合二为一,夺去他全部心机,如此一来,那里另有他逃脱之路……

他正要把那树枝挪开,她握了他的手,奸刁地一歪小脑袋,“我要尝尝嘛。”

光滑的手臂,不着一丝,他低头悄悄咬咬她的耳垂,“起来,今儿我们出去呢。”

齐天睿,从熟谙他的那一日起,就看出这油滑油滑下是个极烈的性子,凡事都要极致,一面霸道恶棍、目中无人;一面又聪明哑忍、颖慧绝人。冰与火两重性子,认准甚么,一往直前,不达目标,决不罢休!

“啊??”景同惊呼,“真的?他如何……”

“你要常来看我。”听他不语,她又仰起小脸,“每年都要来。在你另娶之前……每年都要来。”

“不可,莞初不能远行了。”莫向南闻言未再做踌躇,“景同,用金箭。”

“你说吧!”

“丫头!丫头!”

她站在车头不肯动,“相公……我能走。”

“我晓得,可化得湿,都是泥。”

正自思虑,身后有人从房中出来,站在身边,“七叔,如何了?齐二叔来做甚么?”

“就甚么?”

“好。”

她趴在贰心口,温馨地等着,齐天睿低头蹭她发间腻声道,“听好啊,谜面是:春意透酥//胸……”

大局是重,不能妄动,可面前之人是七叔莫向南。当年边陲危难,六兄弟不得不把独一的小妹送到中原做人质。小女人孤苦伶仃,正得莫向南以一己薄力担负兄长保护。安然回到草原以后,莫向南便被以为异姓兄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中原与草原就此血脉相连。

正堂的台阶上,莫向南正在等他,迎了过来,握了他的腕子就往里去,“快,天睿,见位高朋!”

一起上山,江南无冰封,夏季的日头下山间灌木还是郁郁葱葱;清凌凌的泉水顺着山涧腾跃,一时叮咚如琴音,一时簌簌如雨声,好是缠绵。没走出多远,就见一处桃林环绕的小山坳,正枕在泉边,俯瞰巍巍金陵;雾气环绕,满地□□,想那不远处的春日融融,该是如何极致的瑶池……

日头高悬,冰雪化得湿漉漉的。偎在他怀中,莞初入迷地看着窗外人间的繁华,听那马蹄儿嘚嘚地一起跑出金陵,上了山道。

只是,房中人那里还顾得外头风景如何?偌大的床盛不得两人闹,枕头被丢得横七竖八,鸳鸯被遮不住滑在了腰间,她像只小赖皮猫儿趴在他身上,两只手工致得像扑棱棱的小鸟儿探在他里衣儿里,上高低下咯吱得他摆布躲不得,又不敢推她,抱着她在床上打滚也挡不住,直笑得快岔了气,实在受不得,一掌控她细瘦的腕子,“不可,不可了,丫头……丫头!不跟你玩儿了,这的确是欺负人!”

心一酸,他笑了……

铁羽上刻有族姓并兄弟六人和景同在草原的姓名,苏赫道,“这里每一支箭都可飞千里”。当时景同小,不解其意,待到长大才知这一只铁羽就是一把金箭,能够变更六位将军于他存亡保护!现在,乌恩卜脱作了大汗,六兄弟早已统领瓦剌汗国,这箭的分量便足以呼唤千军万马,如何敢等闲动?

大手一把将那挑起的小脑袋摁下去,“怎的又是你先来?将将被你挠了一通,轮也该轮到我了。”

“就……纳妾……我不依……”

“你还委曲?这些日子不让我碰,不让我给你洗,连看都都不让看一眼,那我这个相公,还做的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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