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19章 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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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但是小瞧人了。”千落瞥了他一眼,“听柳眉说韩公子在外头也有买卖谋生,前些时不知是甚么,倒手就是一大笔银子,现在脱手甚是豪阔。”

“……此话怎讲?”

“……这几日清算琴谱,翻出这个来,好久不弹,有些陌生了。”

西北一趟,日夜兼程。不知是偶合还是公然如此立竿见影,自从齐允年上任西北巡抚,裕安祥的买卖在年底盘点之际竟然闪现涨势,这前所未有的势头让齐天睿更加坚信本身曾经的策画。风尘仆仆登门,他带去了老祖母和两个小妹的手札,齐允年百忙当中在火炕上备了一壶小酒、两碟子小菜,叔侄二人盘腿而坐暖和缓和地说话。

小喜顶道,“那恩客再不薄也不常来,空守一辈子不成?有外宅又如何,比方七爷您,就有外宅又如何样了呢?”

齐天睿闻言眉毛一挑也来了兴趣,“本来就在寻他,这一来更好了。赌注如何?”

这一句真是令媛难买,虽说称不得如何嘉奖,但端倪间那可贵的笑意让齐天睿甚是心喜,遂翻开话匣将几年前如何看重西北之地又是如何艰巨运营与遭受一一说给叔父听,不敢添枝加叶,只捡关键。齐允年听得非常细心,眉头虽蹙面上却并无波澜,显是早已有所体味,于齐天睿目下的谨慎与南商西引之计议也觉得然,只是嘱他要多看、多学,初出茅庐不成与山西老字号歹意挑衅,百年晋商根深蒂固,行规森严、行事朴重,不成为了一己私利与之相残,恐恶人得利、百姓遭殃。齐天睿闻言从速点头称是,谨遵叔父教诲。

齐天睿摆摆手,“凡传世之作,多是愤世悲苦才出奇作,听多了心烦。更现在多如牛毛,伤春悲秋、无病□□,像是不悲、不苦就不成气候,可不矫情?用来扫兴的又过于噜苏、过于腻,乐得轻浮,未曾喝酒就要醉了。真真可贵佳作。”

“说是韩公子有日子没过来了,”说着小喜瞥了一眼齐天睿,“也没个信儿。”

说老祖母病体病愈,说小妹们承欢膝下,问叔父辛苦问婶娘安康,齐天睿实实在在地话家常不敢提买卖一个字。倒是齐允年浅笑点头以后,亲身提起裕安祥,说西北民风浑厚却苦谋生,风沙烈谷蔬难存,各行市买卖远不及中原各省,裕安祥能以一己之力为远道而来的商客护航保驾,也是可贵。

“女人,将才我从厨房捎了莲子羹去给柳眉女人送,见她正在那儿悄悄儿抹泪呢。”

“他但是有甚么事缠身?”千落问过来。

“往转运使府里去自是不能够,他总有外宅吧。”

“偏就好这一个,你也可贵长情了。”千落说着低头重翻看,轻声念着谱子上的署名,“杜仲子,不知这曲者怎的取这么个药材的名字?曲子倒非常欢畅轻巧,与这老朽的名字实在反面。只是为何两年前才有了这些曲子,如此离世独乐。”

“小喜,给我拿衣裳,我去瞧瞧她。”

看她落寞,齐天睿噗嗤笑了,起家走过来坐到身边,将肩头微微有些滑落的袄给她裹好,“曲由心声,又如何不顺心了,悲戚戚的?”

小喜一甩手十足地走了,看那帘子掩了,齐天睿笑眯眯地回过甚,“如何?想搬到我那儿去?”

现在一杯香茶,躺在江南夏季可贵的暖日头里品赏琴音琴谱,心甚适合,只是耳中这柔嫩的曲调戚戚,艳阳之日竟是透出丝丝凉意,齐天睿转头瞧,绣床上丝帷半掩,千落围着被,肩上披着藕荷薄缎袄,松松的发髻落下青丝将那白净的脸庞和一身素净的色彩衬得更加荏弱,更加清冷,怀中的琵琶悄悄拨弄,一个音,反几次复,半天没拨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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