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双眼发怔,将才心底的空落荡然无存,笑意一瞬就满溢在眼中,恰是要低头赏识,被一只小手蒙了眼睛,遮不全,也不给他看,湿漉漉的。
……
怀中甜美似剔透的玻璃灯人儿,惶恐失措的小脸更添娇俏,淡色的绸衫渗入,紧紧贴在身上勾出一身女儿的形状,呀……里头竟然一件薄袄中衣都没穿,水面下,透出一抹嫩蕊桃红、嘟嘟地裹着那两朵柔滑……
门栓轻响,莞月朔个激灵,从速起家去开门……
“我不!”
被他扣得喘不过气,她窝在怀里小声叫,“相公,相公……”
她羞得像只熟透的小樱桃,可就是拗着不动。齐天睿不再理她,脱手解本身的湿衣裳,“你从速着啊,你不洗我可洗去了。”
眼看他褪了外头的罩衫又去解中衣儿,莞初裹了袍子一溜烟钻进了纱帐背面。只是……这也叫帐子吗?透薄的纱,外头清楚就还是清清楚楚的,另有那高处的多宝阁,各式的西洋小玩意,晶莹剔透,都能映出人影来,这如果脱了,还不得……
“相公,相公……你累了?”
“……哦。”她口中应着,人却裹着袍子站了。
低头,洗得轻柔的发丝垂落,影子落在纸上,丝丝缕缕;金色的小鸟儿栖卧在软软的肩头,烛影扣在墙上,安温馨静的……
“来,”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肢,“转过来。”
他渐渐展开眼睛,口中干干地咽了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