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伤着你……”
莞初抬开端看着他,“实在,自从那次你咬了我一口又跟太太顶撞,太太病了几今后已是鲜少挑我的刺了。常日虽是也没甚么好神采,倒不觉着如何了。相公,”
“可我……还是不想让你去……”
“嗯?”齐天睿闻言一愣,立即挑眉,也不顾是不是手疼了,尽管逞了性子揉搓她,“浑丫头!敢这么骂本身的相公!”
“丫头……”他低头,用力啄了一口,“你莫怕。素芳苑都换了人,谨仁堂么,趁着今儿压了太太的气势,好好儿整肃一番。彦妈妈阿谁老东西不能再要了,梧桐是个明白人,红秀本来虽是跟着水桃,我瞧着心肠倒还绵和、也有眼色,这一回就把她买下,有她两个在,一来能凡事劝着些,二来,护不了也能早早给老太太信儿。”
“哎呀……”被他弄得又痒又痛,裹在怀中,躲又躲不开,莞初从速告饶,“好了,好了,不敢了,相公……”
提起这桩,齐天睿悄悄摇点头,呵在她耳边道,“奇就奇在这里。往年也没传闻他接帖子,本年倒有了,那帖子可不是你哥给的,是那位……”
“嗯。”
大手悄悄抚过脸上的印记,摸到那下巴上深深的指甲痕,他不觉倒吸冷气,“嘶!她,她掐你了?”
“去不了。明儿是韩荣德私宅之宴,我得往那边儿去。”
“文怡……痴迷,千落……也一样。我与我哥并未如何,文怡竟是如此,我……你……可……”
“嗯,我就是怕你话太激,为我惹下人。实则,只要不分开府里,我也能对付。”
“傻丫头,”她问得好乖,他咬着牙将她捂在心口,“你不懂,这是两股力道,只能拧着,永久都不会顺着。”
脑筋一热,他不觉就咽了一口,毯子下的大手顺着那柔嫩的腰肢摸去悄悄解开衣带探了出来,轻车熟路,很轻易就寻到了那想去之处,谨慎的全部握在手中,细嫩光滑,圆圆饱满,撑在掌心,颤颤的。“嘶……”他悄悄吸了口气,闭了眼睛……
“不可!她在,就是不可!”
看着他,莞初再也屏不住,哭了声儿道,“我怕……”
小声儿闷着,倒是应得好干脆。齐天睿劝道,“丫头,我不是跟你说了,总得再见一……”
“我每天都回府,今后只要出金陵就带着你,毫不会再留任何空地于人。”
人在怀中,那滋味与比昨日拜别还让人不舍,一日不见,已隔三秋……齐天睿屏着气味,不敢用力,可不知怎的,部下却紧了又紧,软软的身子都被他勒出了骨头的棱角,要捏碎了普通……
抱着怀中,他低头,看着那白净的脖颈下窄窄的领口,小荷嫩蕊的色彩,是他亲身给她遴选的料子,裹着那嘟嘟之处,恰好可身。眼睛忽地有些痴,想起昨儿别离时迫着她脱了小衣儿,而后她出门就再未归,底子没得着归去换衣裳,那这么说来,她现在身上……
“真是个傻丫头。”齐天睿笑,将这妒忌都不敢吃得理直气壮的小娇妻捂到心口,“那么些年,她有的我和你有的我是两码事。她放不放随她去,还能强着你相公不成?”
“丫头……”这番话,说得齐天睿本身都觉难堪,“跟着我,受委曲了。”
身上又痛,莞初晓得他这又是没了掌控,平常她总觉难忍,这一回,那力道像是这一日一夜苦苦的盼,越狠,越让她心安,闭了眼睛细细地体味,不觉就喃喃的,“相公……相公……”似是昨日心底那一遍又一遍的声音……
马儿在雨中跑得也轻巧,听着马蹄嘚嘚地踏着青石窝出的水花,两人相依相偎,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