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舌头明显是不情不肯地舔着舔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的旖旎春-色,特别是被男人用短枪戏弄的那一晚,那一晚男人也像本身现在如许用他那条湿漉漉软黏黏的舌头舔舐着本身的满身。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但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激烈到身材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罂煌将军停了停,眯起的眼睛带着促狭轻浮的笑意,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已经将玻璃的酒杯碰到了徊蝶的小嘴边,“本将军更但愿,给本将军带来欢愉的是小猫咪的这张诱人的小嘴哦。”
千等万等,终因而等来了这一刻,罂煌将军几近是要失控地仰天长笑,想要捏着少女的下巴,挑着眉毛大声地奉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她只能臣服在本身的胯-下,她终因而臣服在了本身的脚下……
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
罂煌将军的呼吸渐次减轻,被少女丁香小舌扫过的处所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心机上的愉悦直追着少女的小舌挪动,仿若羽毛轻撩的称心溪流在不竭地会聚,在不竭地积累,在不竭地向着发作的那一刻迈进。
这一刻,别看罂粟将军还是一脸神采稳定的安静,实在贰内心里早已经如巨浪翻滚,冲动不已。
如许一想,徊蝶只感受本身的身材也痕痒了起来,仿佛男人的那根舌头正贴着本身的肌肤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普通。
罂煌将军把杯沿贴着徊蝶淡红色柔嫩的唇,倾斜了杯身,想要把杯中晶亮玫瑰色的液体倒入徊蝶的口中,却被徊蝶紧紧闭合着的两排贝齿不识时务地给反对了住。
徊蝶咬了咬下唇,两手掌抓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抓紧,自知接下来的勉强责备定然是躲不过的了,越是踌躇就越迟误时候,把心一横。
徊蝶揪着男人的衣衿,把他那件华贵的金黄色礼服向两侧一把扯开,一向拉到男人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方才罢休,金黄色的礼服被拉到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欲脱未脱,把本就姓-感的充满成熟男人气味的男人,映托得更添了三分的邪魅性感。
徊蝶把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软嫩的舌头,舔着男人健壮的胸部肌肤,深蜜色的肌肤透出安康的光芒,柔韧而极有弹性,被潮湿的舌头一舔,顿时在少女留下的**映托下,显得更加靡色姓-感,乃至让人催生一种被情-玉刺痛的晕眩感受来。
“乖,张嘴……或者说,小猫咪情愿陪着本将军一向如许耗下去?”
徊蝶被呛咳得两颊绯红,好一会才止住,但两眸子已经是泪光潋滟,本来吵嘴清楚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慵怠昏黄,透出一丝情迷意乱的味道来。
徊蝶的耳垂敏感地颤了颤,耳珠上的金黄色耳钉也跟着颤栗了一下,有如轻风中害羞待放的娇花,衬着白瓷普通的耳垂,惹人眼球的美态,让人恨不得立即含入口中舔舐一番。
而心机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称心连连的情-玉飙得是更加炽热澎湃。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火伴早些出险,就好好奉侍本将军,奉侍到本将军对劲,本将军表情好了,天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着磁性的声音降落暗哑,跟着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
罂煌将军那放着狼光的视野肆无顾忌地在徊蝶精美的面庞上梭巡着,但徊蝶却毫无发觉,被烈酒浸礼过的她,脑袋熏熏然的,醉意涌起,只感遭到全部口腔都充满着浓得消逝不去的辛辣酒味,舌尖是一阵的麻痹,神经都被刺激得“突突”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