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等万等,终因而等来了这一刻,罂煌将军几近是要失控地仰天长笑,想要捏着少女的下巴,挑着眉毛大声地奉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她只能臣服在本身的胯-下,她终因而臣服在了本身的脚下……
“是要用你这张小嘴来膜拜本将军的身材哦,是这张小嘴……”罂煌将军手指在徊蝶的红唇上揉搓着,粗粝的指腹渐渐地划过那两瓣樱花一样斑斓的唇瓣,“是用这张小嘴……”沉哑迟缓的声音在不住地提示着。
罂煌将军的呼吸渐次减轻,被少女丁香小舌扫过的处所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心机上的愉悦直追着少女的小舌挪动,仿若羽毛轻撩的称心溪流在不竭地会聚,在不竭地积累,在不竭地向着发作的那一刻迈进。
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
而心机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称心连连的情-玉飙得是更加炽热澎湃。
罂煌将军停了停,眯起的眼睛带着促狭轻浮的笑意,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已经将玻璃的酒杯碰到了徊蝶的小嘴边,“本将军更但愿,给本将军带来欢愉的是小猫咪的这张诱人的小嘴哦。”
徊蝶揪着男人的衣衿,把他那件华贵的金黄色礼服向两侧一把扯开,一向拉到男人的上半身全露了出来方才罢休,金黄色的礼服被拉到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欲脱未脱,把本就姓-感的充满成熟男人气味的男人,映托得更添了三分的邪魅性感。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但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激烈到身材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火伴早些出险,就好好奉侍本将军,奉侍到本将军对劲,本将军表情好了,天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着磁性的声音降落暗哑,跟着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