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边沿四周摁了摁,指端按压着那微微爬动的柔滑花心,向下稍稍用力把本身的手指捅-了出来。
男人哑忍得额头都冒出了细碎的汗珠,速速解开本身的皮带……
男人低头瞅了一眼本身的……可贵暴露一丝苦笑,如果不想重蹈之前的复辙,本身明天非得忍耐很长的时候不成,就怕比及能够开动美食的时候,本身已经被贲-张到极限的血管给活生生扯破开了。
几近是咬着牙关,男人才将那股直-捣-黄龙、纵情毁灭的冲-动给生生忍住,充满血丝的眼底冒出了两簇熊熊燃烧的玉火,太阳穴上的青筋被压抑着的玉望催动得一突一突地狂跳。
俄然闯出去的异物感让徊蝶腰肢一颤,疗养了一个多月的身材已经规复了有如处子普通的敏感,特别是那处禁地,被践踏过的伤口已经愈合,乃至连陈迹都找不到了,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包容不下,却如许猝不及防地被撑了开来,固然只是一根和巨蟒没法比拟的藐小手指,但那种已经刻印到了骨髓深处的胀痛感受还是不受节制地被唤醒过来,那些烙刻在肌肤腠理间的痛苦影象顿时就没法反对地澎湃而出。
就是这朵含苞待放的小娇花,让本身这一个多月来心心念念,食不知味,夜不能安眠,形销骨损……这朵本应当在本身身下绽放开的倾国绝色的小娇花,却被这只不懂赏识美的小猫咪残暴地藏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处所,真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
罂煌将军忿忿然地想着,一边三两下抽出了少女礼服的皮带,吃紧地将少女那条金黄色的长裤一扯到底。
腰际一沉,把本身烈焰燃烧的夸-部贴上少女的……
男人的手指悄无声气地挪动,粗砺的指端渐渐地,渐渐地……
那仿如母亲在和顺低语的嗓音让徊蝶有种恍忽,在泪膜迷蒙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了她斑斓温婉的母亲。
去他-奶奶的甚么“和顺攻略”,等完事今后,他就命令将收集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狗屁不通的“爱情秘笈”十足撤掉,迟误了他四十多天的“姓”福糊口,那些个该杀千刀的混账东西,甚么都不懂却在网上胡扯?他们一个个都应当拖去枪毙……
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男人无声地笑了,这个青涩的少女如何会是本身的敌手?更何况,这具诱人的身躯美满是本身一手开辟出来的,躲藏在这具娇躯上的统统敏-感点,本身比少女晓得得还要清楚。
男人此时的目光几近要喷火,已经等不及脱去少女的上衣了……
“不……不要……”徊蝶睁大溢满了涟涟泪水的眼眸,回绝的话语冲口而出。
男人长叹出一口气,还是本身的倔强手腕管用,这下这只挠人的小猫咪就任由本身为所欲为了。
看来之前本身那样肆无顾忌,爽是爽到了,但为此支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的。
男人的语气是如水的和顺,安抚着少女躁动的神经。
不幸的小猫咪,还茫然无措地在和那股撕扯着她敏-感神经的痕-样斗争着,不晓得一场要将她吞噬的风暴行未到临,更加不晓得本身已经触怒了阿谁“专放高利贷”、发誓必然要将她榨得连渣也不剩的男人……
之前他多萧洒啊,完整不消顾忌,兴头一起,顿时就压着这具绝妙的身躯杆到过瘾,哪像现在,肥美多汁的鲜肉都已经在嘴边了,还不能立即吞到口腔里,只能任由浓烈的香气飘入鼻端,比古时的十大酷刑还要折磨人……
“……嘘……小猫咪,乖……不痛的……不痛的……本将军包管此次毫不让你感遭到涓滴的痛苦……嘘……嘘……小猫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