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是咬着牙关,男人才将那股直-捣-黄龙、纵情毁灭的冲-动给生生忍住,充满血丝的眼底冒出了两簇熊熊燃烧的玉火,太阳穴上的青筋被压抑着的玉望催动得一突一突地狂跳。
男人从喉咙溢出一声仿若困兽般的低吼,他的两只手快速一下抽了出来,在少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际,就一个刀劈手砍到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上,徊蝶顿感觉脖子一痛,咽出一声闷哼,面前一黑,顷刻就落空了知觉。
男人低头瞅了一眼本身的……可贵暴露一丝苦笑,如果不想重蹈之前的复辙,本身明天非得忍耐很长的时候不成,就怕比及能够开动美食的时候,本身已经被贲-张到极限的血管给活生生扯破开了。
腰际一沉,把本身烈焰燃烧的夸-部贴上少女的……
俄然闯出去的异物感让徊蝶腰肢一颤,疗养了一个多月的身材已经规复了有如处子普通的敏感,特别是那处禁地,被践踏过的伤口已经愈合,乃至连陈迹都找不到了,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包容不下,却如许猝不及防地被撑了开来,固然只是一根和巨蟒没法比拟的藐小手指,但那种已经刻印到了骨髓深处的胀痛感受还是不受节制地被唤醒过来,那些烙刻在肌肤腠理间的痛苦影象顿时就没法反对地澎湃而出。
那仿如母亲在和顺低语的嗓音让徊蝶有种恍忽,在泪膜迷蒙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了她斑斓温婉的母亲。
炽热的温度传来,磨着本身的铁杵像是烧红了般烫人,徊蝶蓦地颤抖了一下,眼睫轻颤着,吊挂在浓黑睫毛上还不及落下的泪珠也跟着悄悄颤抖,标致得让人呼吸一窒,映入男人被情-玉煎熬得泛红的眼底,男人感受本身材内已然复苏的人性号令得更加猖獗了。
“……嘘……小猫咪,乖……不痛的……不痛的……本将军包管此次毫不让你感遭到涓滴的痛苦……嘘……嘘……小猫咪乖……”
看来之前本身那样肆无顾忌,爽是爽到了,但为此支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的。
“不……不要……”徊蝶睁大溢满了涟涟泪水的眼眸,回绝的话语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