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们才没有去找过你……”
沈福海毫不客气的伸脚踹了那黄大仙儿一脚:“装死也是装够了,早就看到你醒了,如果再装,我便把你丢进河里头喂鱼!”
“是你说这沈香苗女人是老鼠精?”沈远堂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那徐栓子还说,这沈家二房自擅自利,昔日里得了大房很多好处,可挣了银钱也不肯帮衬亲戚,给些经验也是应当,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还觉得是帮人出口恶气,又能得些银钱来吃酒,便应了下来……”黄岭说罢,头如捣蒜普通的磕在地上:“我但是全都说了,请族长看在我也偶然害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如果断了腿怕是他们今后就没法过了……”
“小子,想跑?”沈福海如同离弦的箭普通嗖的一下跑了出去,不过十几步远便一把抓住了那黄大仙儿的后脖领,拎了返来,重新扔在了大师的面前。
话一出口,徐氏和黄岭均是面如死灰,都不吭声了。
早已吓傻的沈静秋这会儿除了哭还是哭,更是不敢告饶,恐怕族长晓得她是沈家大房的闺女,连她一并罚了。
沈远堂这会儿也懒得看他半眼,只抬眼问道:“徐栓子人呢?”
有村民站了出来:“方才看到徐栓子走了,怕是事迹败露自个儿先跑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徐氏人还在呢!”
“说说吧,为何哄人?”沈远堂问道。
接着,便将手中的铜铃连同袖中藏的石灰粉朝世人扔去,趁着石灰粉沸沸扬扬的落下,呛的很多人又是咳嗽又是捂眼睛,混乱之时,本身则是身形敏捷的跳过篱笆墙,拔腿就跑。
黄大仙儿越想越惊骇,想着从速找徐栓子筹议一下对策,可一昂首顿时傻了眼。
“你怎的满嘴胡话?清楚是那徐栓子和你……”
徐氏内心格登一下,脸煞白一片,“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冤枉啊,这事儿我可真不知情,是这黄大仙儿找上门来讲我们家有妖气,我这才信了他的……”
黄大仙儿背上盗汗直冒,心底里把徐栓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可现在的局势也容不得他再多做游移,只好硬了头皮道:“本仙岂会哄人?”
这小子,八成是见势不妙跑了!
黄大仙儿额上的汗唰的就下来了。
现本相?他如何有那么本领呢,常日里跳个大神,“杀”个小鬼儿,乱来一下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就是了,如何能够让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家现了本相。
现在这黄大仙儿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傻子也明白此中定有猫腻,对待黄大仙儿的目光,都如同刀子普通。
“我本名叫做黄岭,本来常日里给人算个命,掐个八字,也就是混口饭吃,偶然候也能蒙对上几次,时候久了也就有了这个诨名。本来日子过得挺好,可克日那徐栓子找上我来,给了我一些银钱,说是让我帮个忙……”黄岭这会儿老诚恳实的便将那徐栓子如何找上他的,让他如何做,如何来恐吓住沈香苗一家的事儿,原本来本,一字不漏的全说了出来。
这徐栓子和他说好,给他五两银子,过来恐吓恐吓,把那女人绑起来,其他的也就没他的事儿了,尽管拿着银子清闲欢愉去,可这会儿事儿闹得这么大,连沈氏的族长都出了面,如果发明他坑蒙诱骗的,还不得被交到黄氏族长那边,挨上一通板子?
“不会哄人最好,如果要哄人,那我们便先打断了你的腿,让将你送到黄氏族长手中,请他发落。”沈远堂幽幽的说道。
“是。”沈灿烂应了,寻了人去给徐氏族长那边送信儿,又找人来要把徐氏、沈福田和黄岭三人带到祠堂里去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