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将手中的铜铃连同袖中藏的石灰粉朝世人扔去,趁着石灰粉沸沸扬扬的落下,呛的很多人又是咳嗽又是捂眼睛,混乱之时,本身则是身形敏捷的跳过篱笆墙,拔腿就跑。
“胡说,我们才没有去找过你……”
黄大仙儿浑身一僵,但半晌以后还是拾起了被沈香苗斩断的那半截桃木剑在手里比划了一下,又感觉非常不当,将桃木剑扔在一边,只拿了铜铃道:“天灵灵,地灵灵,妖妖怪怪快显灵……”
这小子,八成是见势不妙跑了!
“沈福田,教妻无方,一同受罚,三十棍!至于那跑了的徐栓子,灿烂,找人告诉徐氏的族长,要打上七十棍才可。”沈远堂说道。
“那徐栓子还说,这沈家二房自擅自利,昔日里得了大房很多好处,可挣了银钱也不肯帮衬亲戚,给些经验也是应当,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还觉得是帮人出口恶气,又能得些银钱来吃酒,便应了下来……”黄岭说罢,头如捣蒜普通的磕在地上:“我但是全都说了,请族长看在我也偶然害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如果断了腿怕是他们今后就没法过了……”
沈福海毫不客气的伸脚踹了那黄大仙儿一脚:“装死也是装够了,早就看到你醒了,如果再装,我便把你丢进河里头喂鱼!”
“怎的还不施法?还是说你方才所说的都是哄人的?”沈远堂眯了眯眼睛,问道。
黄大仙儿额上的汗唰的就下来了。
黄大仙儿一边嘟囔着,一边绕着沈香苗等人转圈,越转脚步越快,转的圈子也越来越大,就在四五圈以后,黄大仙儿大喊一声:“收!”
黄大仙儿越想越惊骇,想着从速找徐栓子筹议一下对策,可一昂首顿时傻了眼。
这时那黄大仙儿如同小老鼠普通,浑身颤抖,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冲着沈远堂连连叩首告饶。
沈远堂这会儿也懒得看他半眼,只抬眼问道:“徐栓子人呢?”
这徐栓子和他说好,给他五两银子,过来恐吓恐吓,把那女人绑起来,其他的也就没他的事儿了,尽管拿着银子清闲欢愉去,可这会儿事儿闹得这么大,连沈氏的族长都出了面,如果发明他坑蒙诱骗的,还不得被交到黄氏族长那边,挨上一通板子?
而沈远堂早已重视到她,但念在沈静秋不过就是个小女人,始终也没说话,从她一向吓得要死的状况来看,猜想她并没有参与此中,也就得过且过,没有提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