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她养出来的女儿,该当也不会差的。
“光驾,叨教这但是沈文忠家?”
“甚么夫人不夫人的,都叫的生分了,我姓姚,估摸着比你年长,我托大应一声嫂子就成。”姚氏知书达理,为人驯良,提及话来声音温和,令人如沐东风。
大槐树村的教书先生,那便是苏文清了。
声声响起,吕氏抬了头,瞧见院子外头站了一名中年的妇人。
吕氏站了起来,还未去问那马大娘有何事,马大娘便自个儿走了出去:“香苗去镇上了?家里就你一人?”
沈香苗在镇上卖吃食,她到并不太在乎,不过沈香苗不在家里头,这话倒是能敞开了说,都是为人父母的,倒是也不会感觉难堪。
“香苗去镇上卖吃食了,同三弟家的小子一起,怕是要傍晚才气返来。”吕氏笑了笑,将手中洗好的枣子递给姚氏:“树上的枣子,嫂子尝尝,甜的很。”
看模样,倒像是敷裕人家的夫人。
长得端庄娟秀,一张脸虽说有了光阴的陈迹,却保养恰当,一身湖蓝色的衣裙,外头桦色缎面的褙子,上头还绣了细碎的月色小花,头上更是别了两根纯银的簪子。
姚氏坐下来以后,便大抵打量了一下这处居处。
“弟妹也别忙了,快坐下来讲会儿话。”姚氏伸手号召道。
沈来福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这会儿倒是低了头:“我听爹的。”
由此可见,这吕氏也是心机细致,心灵手巧的。
“要说有事,还真是有事……”马大娘抿着嘴笑了又笑:“不过是功德,是丧事!”
“哎。”吕氏应了一声,在一旁坐下,笑了笑道:“还劳烦您亲身跑一趟,如果有甚么事儿,让文忠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去便是了。”
这一间瓦房一间茅草屋,瞧着也有些年初了,院子里的桌椅瞧着也用了很多年了。
这笑的这么短长,让吕氏更加有些迷惑了。
吕氏便感觉轻松了一些,叫了一声“嫂子”后,迎姚氏在院子里头做下,从速倒了杯茶,拿了些点心来接待。
“弟妹先别忙着推让。”姚氏微微一笑,拉着吕氏的手道:“嫂子我今儿个来,也是有事来找弟妹筹议……”
只是枣树叶子这会儿已经三三两两的落了下来,吕氏便拿了扫帚来打扫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