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今儿个我见另有人往德顺楼走,估摸着是还想按三成代价去用饭的,可昨儿个德顺楼赔那么狠,怕是今儿个必定把门堵得死死的,果断不会让人再出来了。”沈文韬笑道:“不过如此一来的话,怕是今后再也没人去德顺楼了呢。”
“你这小子,说的是甚么话,老奸大奸那是骂人的话,怎的往掌柜的和沈家妹子身上安?”乔大有又气又好笑的给了何盛一个脑瓜崩:“真是不晓得从那里学了如许一个文绉绉的词儿,便随便来用了。”
沈文韬刚喝下去的一口茶水,此时如同喷泉普通,喷涌而出,喷了坐在他一旁的黄越浑身满脸都是。
“成,我随你去看一看。”沈香苗放动手中的茶盅,随方怀仁一同去了后院。
上面一层方锅,底下一层,四个角用铁棍来做连接,高低两层的间隔倒是也够,只是表面看上去倒是有些别扭。
“我们今后都是弟兄,叫黄爷显得生分了些,叫黄大哥就成。”黄越现在收支月满楼非常常见,与乔大有等人的干系也越来越好,也感觉非常投缘。
大师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边忙边笑。
“这……我可真不晓得这是骂人的话呢。”何盛顿时有些慌,但很快又拍了脑门道:“我晓得了,该用狡计多端!”
“这个可不是我的功绩,都是沈女人贤明睿智,多亏了沈女人,如若不然,说不准我还真上了这个当。”方怀仁说话的工夫,对沈香苗拱手伸谢。
“我方才去那边买烤红薯的时候决计瞧了一眼,贬价至三成的红纸又贴了上去,并且那红纸瞧着皱巴巴的,又贴歪了,明显是慌乱中撕破,又着仓猝慌贴上去的。”沈香苗说罢,用心眨了眨眼,笑道:“估摸着,八成是哪个昨儿个吃的不过瘾,还想着再吃便宜饭菜的人贴的……”
“不管是谁贴的,这也足以让肖万德载上一个大跟头了。提及来这肖万德当真是可悲,费经心机惟着害月满楼,转头倒是将德顺楼给栽了出来,这便是应了那句自作自受,只能说是该死!”沈文韬拥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