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钦暴露笑容,脉脉瞧着她。卫雁别过脸去,两颊发烫,刚才饮过的三杯酒,竟是后劲实足,令她有些眩晕。
霍琳琳便笑道:“郑三哥,你若画我画得像,我便请你吃一杯酒。画的不像,你只好干瞧着我们吃酒了!”
徐玉钦赶紧行了大礼,恭敬道:“长辈玉钦,拜见卫夫人。”
郑泽明头也不抬,只道:“好说,好说。”
“请勿再言,我喝便是。”卫雁利落地应了,郑泽明连连笑道:“甚好,甚好。”亲身斟了酒,递给卫雁。
郑泽明笑道:“霍大蜜斯这是活力了?如何,******家的九公子明天没来,霍大蜜斯内心不欢愉,也想喝酒了?”
霍琳琳最恨人家说她胖,此时,哪能轻饶了郑泽明?
俄然,人群中爆出一阵笑声。霍琳琳怒喝道:“郑泽明!你过分度了!”说着,飞扑出去,要撕打他。郑泽明一面逃窜,一面嚷道:“让大伙评评理,我那里过分了?我明显画的很像,很像很像啊……”
霍志强笑道:“刚才射覆之时,倒不见你部下包涵,赢了我们多少回?”
世人轰笑着不依,郑泽明笑道:“你喝上三杯有甚么意义?如果卫蜜斯来喝这三杯,倒是使得的。卫蜜斯,你说呢?我们这些人,没别的本领,就这么一张嘴能讨得饭吃,你瞧你二人这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这兄弟自从见了你,就把魂儿都丢了,夜夜相思,朝朝泣涕……”
冯氏笑道:“把这些孩子拘在这里也是无趣,玉钦,你带两位卫蜜斯跟你表妹去玩你们的吧。”
“呸!”霍琳琳道,“好好一壶桂花酿,是文茜用客岁的桂花封在罐子里用梅树上的雪水酿的,一年就得了这么点儿,哪能都进你肚子去?不可,郑三哥,你要我不恼也行,你这便作一幅画给我,我瞧着喜好,就不活力了。”
崔氏有些不美意义,她是卫雁继母,只比徐玉钦这个“半子”大两岁,受了他的大礼,赶紧将他扶起,取出一块上好的玉佩给了徐玉钦做见面礼,口中笑道:“二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冯夫人有福分!”
卫姜初度应宴,本来有些拘束,但霍琳琳热忱坦直,与她亦是幼大哥友;吴文茜和顺可儿,对她也非常亲热。坐在席上,倒未曾感到别扭。
她奇特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是如何了。
徐玉钦笑道:“霍蜜斯,卫蜜斯,你们别见怪。我这几个老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爱开打趣,说的过火了,鄙人向你们赔罪。”说罢。一揖到地。
徐玉钦跳上船板,立即躬身施礼:“母亲,姨母。”
霍琳琳脸儿红透,骂道:“呸,郑三哥,顶数你最坏,我们几个女孩子玩本身的,不睬你们了!没一句好话呢!卫雁卫姜,文茜,我们走,去那头看湖景去!”
另一旁就有一名公子道:“不错。玉钦,想我们放过你也行,你总推说饮不得酒,这回你若将这壶桂花酿全喝了,我们便罢了。”
卫雁浅笑道:“他们是公子好友,在公子面前,不免尽情些,卫雁明白,公子无需放在心上。”
“上回那串红豆,丢掉了吗?”他轻声问。
霍志强携霍琳琳共乘,郑泽明带了卫姜,另有一个熟谙的公子载了吴文茜,徐玉钦天然与卫雁一处。其他公子蜜斯,各坐了几条小舟。有人吹了一声长哨,只听哗啦哗啦的水响,坐在船头的公子们用力地划着桨,如箭般向前飞冲而去。那些卖力保护的从人亦乘舟追上,以护持自家仆人。
卫雁不再低头遁藏,扬起脸浅笑着回望他。
卫雁一见,不由飞起两朵红云。她腰上也是一对白玉佩,两人竟似是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