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轰笑着不依,郑泽明笑道:“你喝上三杯有甚么意义?如果卫蜜斯来喝这三杯,倒是使得的。卫蜜斯,你说呢?我们这些人,没别的本领,就这么一张嘴能讨得饭吃,你瞧你二人这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这兄弟自从见了你,就把魂儿都丢了,夜夜相思,朝朝泣涕……”
崔氏有些不美意义,她是卫雁继母,只比徐玉钦这个“半子”大两岁,受了他的大礼,赶紧将他扶起,取出一块上好的玉佩给了徐玉钦做见面礼,口中笑道:“二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冯夫人有福分!”
霍志强笑道:“刚才射覆之时,倒不见你部下包涵,赢了我们多少回?”
“上回那串红豆,丢掉了吗?”他轻声问。
世人用了饭,喝了酒,投壶射覆、联诗作对,玩了好久。到得傍晚,卫雁等欲告别归去,却被郑泽明等劝住,说要乘了小舟争渡。
郑泽明笑道:“霍大蜜斯这是活力了?如何,******家的九公子明天没来,霍大蜜斯内心不欢愉,也想喝酒了?”
“好说,好说。”郑泽明应了,叮咛从人安插笔墨,然后就埋头画了起来。
世人笑笑闹闹,不觉,时候过得缓慢,已是中午了。
徐玉钦暴露笑容,脉脉瞧着她。卫雁别过脸去,两颊发烫,刚才饮过的三杯酒,竟是后劲实足,令她有些眩晕。
冯氏笑道:“把这些孩子拘在这里也是无趣,玉钦,你带两位卫蜜斯跟你表妹去玩你们的吧。”
世人喝了一声彩,公然不再打趣他二人。
他身后的霍志强、郑泽明亦向冯氏见礼。
卫雁往画上一瞧,忍不住也笑出声来。本来郑泽明用心先画了衣衫头发只空着五官,让大师晓得画的是霍琳琳,接着,却在那衣衫之上,画了一个胖胖圆圆的小猪头。
世人笑声不竭,看他二人你追我赶,一个要怒得要杀人,一个笑得眉眼眯成一条缝。
郑泽明赶紧作揖赔罪,自打嘴巴,笑道:“瞧我瞧我,喝了几杯酒,竟醉了。好妹子,你别恼,我不敢说了。”
“泽明!”徐玉钦急道,“连你也要打趣……”
“请勿再言,我喝便是。”卫雁利落地应了,郑泽明连连笑道:“甚好,甚好。”亲身斟了酒,递给卫雁。
卫姜初度应宴,本来有些拘束,但霍琳琳热忱坦直,与她亦是幼大哥友;吴文茜和顺可儿,对她也非常亲热。坐在席上,倒未曾感到别扭。
郑泽明头也不抬,只道:“好说,好说。”
霍琳琳脸儿红透,骂道:“呸,郑三哥,顶数你最坏,我们几个女孩子玩本身的,不睬你们了!没一句好话呢!卫雁卫姜,文茜,我们走,去那头看湖景去!”
世人在旁看,瞧他左一笔又一笔,不一会儿就勾出了一幅湖景图。世人叫了一声好。见他又在湖畔画了一人,罗衣飘飘,款式与霍琳琳所穿的不异,虽尚未画上五官,但大师都看得出,他画的是霍琳琳。
天气已晚,点点繁分离落在夜空上,而最敞亮的,倒是面前这如玉男人的一双眼。
徐玉钦笑道:“霍蜜斯,卫蜜斯,你们别见怪。我这几个老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爱开打趣,说的过火了,鄙人向你们赔罪。”说罢。一揖到地。
他穿戴月红色箭绣圆领直?,下摆蓝色绣银线海水纹,腰上系着结环双穗,坠有一对白玉。
吴文茜笑道:“表哥平时是个顶端庄的人,卫蜜斯,你可别错怪了表哥。”
霍琳琳便笑道:“郑三哥,你若画我画得像,我便请你吃一杯酒。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