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问鼎记 > 第二十九章 坐地起价,落地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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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祥才不会被骗,儒、道、佛三家,三足鼎立,缺一不成,过于推许哪一家,会落空应有的均衡,且从大唐到大夏,民风一样的是文人都有一个佛家或是道家朋友,如果没有,便是学问不敷。

夏祥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本官不懂运营,也未曾去过粮仓未曾见过种粮,不过本官晓得一个事理……”

到了现在马清源若还不明白夏平和连若涵的铺垫是为何意,他就太笨了,他当即哈哈一笑:“粮仓和种粮也是马某和徐员外的敬爱之物……”

连若涵是何许人也,早就重视到了柳长亭色眯眯的眼神,她见多了形形色色对她心胸不轨的高官权贵,柳长亭是此中身份最低下最寒微的一个,是以她全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很简朴的事理……”夏祥冲连若涵微微一笑,又问柳长亭,“柳员外,你手中的扇子代价多少?”

谢华盖不肯就此认输,又问:“那么谢某再叨教夏县尊,夏县尊更推许哪一家?”

说实话,谢华盖前次和徐望山有过一面之缘,也记着了徐望山的长相,毕竟徐望山是真定命一数二的富商,只是他故作不熟谙徐望山,是成心高人一等。

“夏县尊,可否请来徐员外和马员外,柳某想和他二人劈面说个清楚。”柳长亭不断念,他以为如果徐望山和马清源在此,他有掌控压服二人。

谢华盖神采骇然一变,夏祥寥寥数语便将儒家、道家和佛家的精华讲得一清二楚,枉他读了十多年佛经,也没有如此深切的贯穿。

夏祥端坐在主位之上,淡淡地说道:“儒家表示于礼、道家表示于真、佛家表示于戒,在家则重视礼节,在外则讲究朴拙,为官把稳怀戒律。地点在本官看来,儒为表道为骨佛为心,缺一不成,就和人的精气神一样,精虚不能化气,气虚不能化神,三者相辅相成,不分高低。”

谢华盖按捺不住心中不解和不满:“徐员外,你和马员外的粮仓和种粮买卖折价让渡给谢某和柳员外,你可得一笔银子,谢某也不消再操心吃力制作粮仓买进种粮,分身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柳员外就这么想见徐某?”柳长亭话音刚落,门外一个浑厚的声声响起,随后又传来一阵开朗的笑声,“想见徐某轻易得很,那里还用劳动夏县尊来请,你转头看看……”

柳长亭第一目睹到连若涵时,就面前大亮,被连若涵绝美的风韵以及淡然的神情所佩服。虽说他家中妻妾成群,但和连若涵一比,家里的莺莺燕燕都不过是路边花草,远不如连若涵崇高如明月清澈如山泉。

“就是,就是,马某起初就劝徐员外,差未几就行了,谢员外和柳员外也不是外人,诚恳接办粮仓和种粮买卖,也是为夏县尊分忧,你的三处粮仓和我的全数种粮,折价五十万贯卖与谢员外和柳员外,我二人费心他二人费事夏县尊欢畅,皆大欢乐。”马清源接过话头,他和柳长亭胖瘦相仿,却比柳长亭稍矮了几分,多了几分浑厚之气少了几分超脱之意,却更显朴素,只不过他说话的腔调和坐姿,清楚又有几分俭朴的滑头,“徐员外非想本身留下,说留下粮仓和种粮,以备饥荒年之用,哪怕是只留一个念想也行,归正他也不缺钱花。还说如果谢员外和柳员外真是一片诚恳,就是四十万贯让渡出去,他也情愿成人之美。”

“是吗?当时人多眼杂,恕谢某眼拙,再有记性不好,记不得了。”谢华盖冲徐望山叉手一礼,“谢华盖见过徐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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