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亭再也忍无可忍了,手中扇子一敲桌子:“夏县尊但是亲口承诺了崔府尊由柳某和谢员外二人接办粮仓和种粮买卖。”
这不是卖,这是比明抢还卑劣的暗抢和欺骗!
“接办徐员外和马员外粮仓和种粮买卖之事?”夏祥规复了淡然的神采,微微一笑,“本官已经派人经手交割了,不过徐员外和马员外并不肯意交呈现有的粮仓和种粮,还得请你二位另起炉灶。”
唐时,削发是一件极其严格并且要经太重重考核的难事,很多人想要削发,却常常考核不过关。当时削发测验比进士测验还要难上几分,以是当时的削发人都可谓大师,光是凭学问就足以傲视世人。
柳长亭随后和徐望山、马清源见礼,最后才和连若涵见礼。
夏祥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本官不懂运营,也未曾去过粮仓未曾见过种粮,不过本官晓得一个事理……”
柳长亭也是为之一惊,没想到夏祥如此年青却有如此认知,当真让人震惊不已。
若能和如此女子相拥而眠,才算没有白活,柳长亭心痒难止,若不是夏祥在场,他说不定早上前向连若涵调笑一番了。
“五万贯的粮仓和种粮,马员外和徐员外敢要价五十万贯,真觉得谢某和柳员外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五十万贯?夏县尊评评理,马员外和徐员外的粮仓、种粮是不是真值五十万?”谢华盖要拉夏祥下水,他猜想马清源和徐望山漫天要价的背后,是遭到了夏祥的勾引。
恰是连若涵、徐望山和马清源三人。许和光却不在此中,他在办理完交割手续以后,又直接去了府衙。县衙很多人都说许和光亮是真定县的县丞实际上倒是真定府的推官。
“为官之人,代天子牧民,一道政令能够让万民温饱,也能够让万民涂炭,只在发心之间。如果至心为百姓着想,政令所到之处,万民欢愉。如果为了一己之私,想借机中饱私囊,不顾万民存亡,就是天大的错误了。”
“夏县尊怕是都等不及要见教了,谢员外,你就不要绕来绕去了。”柳长亭朝谢华盖使了一个眼色,表示谢华盖从速脱手。他信赖以夏祥的经历和浏览,决然不会懂很多少佛经知识,远不如一心信佛的谢华盖。
柳长亭手中的扇子材质是他托人定制而成,暹罗国的象牙为骨,姑苏的苏锦为面,蒲甘的白玉为坠,定州的缂丝为绳,如果只按材质计算,少说也得一百贯以上。只是各种材质凑齐一起非常不易,又是他亲手编织而成,再加上扇面上的题字是他最喜好的名家题写的最喜好的一首诗,代价就更没法衡量了。
“就是,就是,马某起初就劝徐员外,差未几就行了,谢员外和柳员外也不是外人,诚恳接办粮仓和种粮买卖,也是为夏县尊分忧,你的三处粮仓和我的全数种粮,折价五十万贯卖与谢员外和柳员外,我二人费心他二人费事夏县尊欢畅,皆大欢乐。”马清源接过话头,他和柳长亭胖瘦相仿,却比柳长亭稍矮了几分,多了几分浑厚之气少了几分超脱之意,却更显朴素,只不过他说话的腔调和坐姿,清楚又有几分俭朴的滑头,“徐员外非想本身留下,说留下粮仓和种粮,以备饥荒年之用,哪怕是只留一个念想也行,归正他也不缺钱花。还说如果谢员外和柳员外真是一片诚恳,就是四十万贯让渡出去,他也情愿成人之美。”
徐望山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谢员外就不要假装不熟谙徐某了,在崔府尊的宴会上,你我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