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在灰狼之战之前,萧五对夏祥的尊敬是社会民风下的恭敬读书人的风俗,那么灰狼之战后,他对夏祥的尊敬是心悦诚服。虽说他也奇特为何夏祥说出招式他便能够发挥出来,他想不通此中启事就不再多想,却深深记着了一件事情――若无夏祥,他已然葬身狼腹当中!
萧五难堪地挠了挠头:“不美意义,失手了,再来。”
落空了前腿的支撑,灰狼再也有力伤人,想挣扎起来,倒是不能,眼露不甘之色,凶恶地瞪着萧五不放。
夏祥回身淡淡看了萧五一眼:“萧五,你打小就在哥嫂身边长大?”
夏平和萧五一前一后,安步当车。
此时千钧一发,夏祥脑中闪过一个招式,当即大喊出声:“鲤鱼打挺。”
“十五岁之前……记不清了,仿佛在跟从爹爹一起到处驰驱。”萧五双手捧首,眉毛扭曲,神采痛苦,“只要一想起十五岁之前的事情,就头疼,先生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哥哥说,我十五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病好以后,人比之前变傻了很多。”
天光初亮,东方泛白,夏平和萧五此时已然来到滹沱河河边。河水哗哗流淌,阳光落在上面,闪动一层淡淡的金黄。远山也垂垂复苏,林中的鸟儿也不竭起落。
一丈、两丈、十丈,直到萧五走出十丈开外仍然没有转头之时,夏祥欣喜地笑了,他是想磨练一下萧五的决计。刚才一番他指东萧五毫不打西的实战演练,让他认识到了他和萧五的共同,或答应以收到出其不料的结果。
不过事情说来轻易,做来却难,很多人没法做到鲤鱼打挺一跃而起。
夏祥也不勉强,心中就更有了计算:“今后跟在我的身边,一,你要学会识字。二,你要练习武功。三,还没有想好,归正听话就是。”
还好为了遁藏石头,灰狼在空中扭动了身子,导致落地的方位呈现偏差,才没有直接扑在萧五身上。灰狼一落地,低吼一声,再次跃起,伸开大口,朝萧五一口咬来。
灰狼惨叫一声,被踢出一丈多远,摔落地上,打了一个滚,不甘失利,再次直冲过来。
“当夫役倒也没有甚么,怕就怕我一不谨慎摔到河里淹死,我不会泅水。”
夏祥的目光超出萧五,落在萧五身后三丈开外之处,他略微退后一步,策画了一下,蓦地下定了决计:“左手石头投右,右手石头投左,双臂伸展,就如……对,白鹤亮翅。”
“愿跟随先生摆布,效犬马之劳。”萧五停下脚步,长揖一礼,“愿先生收留小的,小的誓死跟随。”
萧五本来已经连滚带爬疲于逃命了,听到夏祥的话,蓦地一愣,随后当场一躺,双腿屈体向前,再蓦地伸腿一蹬……腾空跃起扑向萧五的灰狼身在半空,正暗自对劲就要一扑到手之时,却见萧五的双腿劈面踢来,想要躲开那里还得及,被萧五双腿正正踢中。
目睹两块石头一左一右就要击中灰狼时,灰狼长叫一声,腾空跃起,堪堪躲过了两块石头的攻击,朝萧五扑来。
“……”夏祥无语了,“滹沱河在县城有船埠,来往运输的船只很多,需求人手运输货色。”
“第一式,节高心虚,形如搏兔,回旋不定。第二式,雨打风欺,神似捕鼠,待机而发。第三式,冒霜停雪,气如飞轮,循环无穷。第四式,压露啼烟……”夏祥一口气足足说了半个时候不足,萧五手脚不断,只要夏祥说出招式,他便能做到,就如夏祥的臂膀普通无二。
“我不会经商,参军怕是也不可……”
只是此时不是指责萧五的机会,夏祥成心帮手,却故意有力,他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却也不是能够上马提剑上马执笔的文武双全的读书人。他捡起一块石头,扬手扔去,何如准头太差,直接扔到河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