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县尊,我不明白为何只是一封推举信的小事,却不肯帮手?”
连若涵觉得夏祥会不美意义再问及此事,不想他竟然开门见山地问出了口,不由一愣,随即笑道:“是和不是,又有何分歧?夏县尊莫非是因为小女子的身份才和我一起同业?”
“也是,我本来已经承诺了家父……”卢之月又有几分踌躇了,朝夏祥微一拱手,“夏县尊,在主簿任长进京赶考,考中进士,也不失为一段嘉话。还望夏县尊成全。”
夏祥却说:“连小娘子和卢郎君是通家之好?”
连若涵愣在当场,如何也没有想到夏祥一句话竟有如此能力,让卢之月不辞而别,她心中的惊诧之意没法描述。
“还请夏县尊稍候半晌,晚餐已经筹办安妥,只是还要等一个客人。”连若涵招手,“令儿,你去门口迎候一下李推官。”
“是,先生,萧五从现在起就当本身是哑巴,不管先生如何打如何骂如何嫌弃如何……”话说一半,才认识到还是多嘴了,忙闭嘴不说了。
不过话到嘴边却并未说出口,只因他察言观色间重视到连若涵眼中闪过的滑头和对劲,不由心中大动。卢之月此人如此傲慢,必定自命不凡。对于自命不凡之人,送一顶免费的高帽给他,他不但会欣然戴上,还会更加飘飘然。
夏祥几乎没有发笑出声,先不说卢之月礼数不全态度傲慢,还想求他成全,只说卢之月还是一介白衣之身,便想当上主簿,难如登天。
唐穆宗年间,郑冠高中理科状元,三年后,郑冠又中武举状元,是为第一名文武双状元。而后数百年间,直到大夏,再无一人高中文武双状元。
“就是,还望夏县尊成全。”连若涵顺势而上,假装敛形正容向夏祥乞助,眼神当中却有对劲之色一闪而过。
夏祥微微点头,说道:“能够,顿时去办。”
连若涵悄悄一笑,说道:“夏县尊如此厚爱,倒让小女子惶恐了。小女子所求之事,对夏县尊来讲只是举手之劳。卢之月卢郎君是我一个故交,他想谋一个官职,传闻真定县空缺了主簿?”
“是。”幔陀领命,回身就走,不再多看连若涵一眼。
连若涵话音刚落,幔陀人影一闪,迈步走进了房间。她仍然是一身精干打扮,只不过手中没有提剑,脚步轻巧,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连若涵淡然一笑:“夏县尊无妨直接问我是不是也是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信赖很多人对我的出身来源大感兴趣,只是四姓当中并无连姓。但四姓互为支撑,婚姻联盟,我既然和卢郎君是青梅竹马,以夏县尊猜想,我必须也是四家此中的之一了?”
夏祥听了连若涵絮干脆叨了半天,说了一通话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连小娘子,但是说完了?”
来人策马来到连若涵面前,将身一纵,一个萧洒的翻身上马,稳稳落地后,身子未曾晃上一下。夏祥见过幔陀和萧五如此上马,也曾目睹高建元和燕豪在上马上马时的健旺身姿,心中一惊,此人是一个妙手。
“连小娘子唤我有事?”幔陀仰脸问道,她一身白衣,像是披了一层月光,双眼如星,在灯光的晖映上熠熠生辉,有惊心动魄之美。
夏祥不弄清连若涵的真正目标,毫不会承诺此事。倒不是说他担忧被连若涵所操纵,而是他不想成为连若涵和卢之月二人背后的世家之交的支点。
“为何是堂亲而不是表亲?”萧五可不是用心有此一问,他那里晓得夏祥的小谨慎思,堂亲不成结婚,而表亲却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