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五自始至终等待在不远处的角落里,未发一言,此时俄然冒了一句,竟有画龙点睛之妙,他却浑然不知,嘿嘿一笑,挠头说道:“我就是笨头鹅,不是喜鹊,时儿,鹊桥是甚么?”
等夏祥说完,建盏中的“好景常在”四字还未散去,连若涵拿起建盏,手腕悄悄一抖,汤花顿时消逝,“好景常在”四字也化为了泡沫,她浅浅一笑:“小女子学艺不精,只会写字不会作画。如果技艺高超的茶师,能够画上一副能够窜改的画。”
张厚的下巴几乎没有掉到茶杯当中,他原觉得夏祥出身布衣百姓之家,又发展在穷乡僻壤的中山村,没有见地过世面,只不过量读了一些圣贤书罢了。圣贤书虽有处世之道和安身立命之本,却对点茶等奇技淫巧之事并无记录,若懂点茶,须得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气晓得一二。
“啊!”世人齐声惊呼,一扣之下,茶水倾泄而出,岂不前功尽弃?就连夏祥也被吓了一跳,竟然下认识向前一步,伸出右手想要将建盏抢在手中。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不知何故,连若涵心中俄然为之荡漾,大起波澜,回想起刚才夏祥的捐躯一抱,心中竟有了一丝非常的甜美之感。
世人都在纷繁赞叹幔陀点茶之妙时,夏平和连若涵二人却抱在一起,一个惊诧不知所措,一个惶恐不知所谓,二人近在天涯,四目相对,竟一时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