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后生可畏!”郑公朝苏林打了个号召,轻叹一声,“文人风骨,下一辈的文人表率啊!”
听到这话,苏林晓得刘彦曲解了,这位知州一贯有些架空这等情面油滑,赶紧道:“既是叔侄,侄儿拜访叔叔,不带上礼品总有些说不畴昔,何况,这不过是三五斤白玉豆腐罢了。”
“昨日我与岳飞岳鹏举喝酒,谈起北边战事,苏林感觉也该出一份力。”苏林道,“世叔也知苏林在做豆油的买卖,今后,凡是苏记的利润,便有三成,捐于火线,苦于没有门路,便只好来找世叔了。”
苏林点点头,看着那银票被刘彦拿走,俄然灵光一闪。
刘彦忍着肝火,问道:“苏文邦,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要贿赂本官?”
刘彦听着苏林的解释,肝火全消,随之而来的是无尽欣喜:“文邦能够如此忧国,吾心甚慰,这银子,为叔便收下,呈奏章时禀告于圣上。”
“白玉豆腐?”郑公俄然一把拿过罐子,往内里看了一眼过后,啧啧称奇道:“若非老夫有所听闻,还真丢脸出这白玉豆腐乃豆子所做。”
见刘彦看向本身,苏林苦笑着摇点头:“坐便不必了,小侄是来给世叔送礼的。”
不过,老年人都固执得很,固然方向分歧,但他们认定的事,跟芳华期背叛的孩子一样,八匹马也拉不返来,以是苏林也就没有再说“奉上门去”此类的话。
知州的府邸并不是特别大,倒是五脏俱全,府内假山数座,一座亭台立于莲池边,两人正坐在那边饮茶。
刘彦接过罐子,眼睛微微一亮,这白玉豆腐他倒是吃过,都是上面的人早上买了送过来一些,他也传闻这白玉和白玉汤难买,这不,本日他便派了一人出去买白玉豆腐,却无功而返。
“有话便说。”刘彦现在看苏林越来越扎眼,若说前两天与苏林相认,美满是因为苏云的原因,现在倒是真正从心底把苏林当作自家侄儿了。
“小侄苏林,见过世叔。”苏林走到亭台旁,向着刘彦微微见礼,又朝老者拱了拱手,“晚生见过前辈。”
大宋百年来没有大赃官呈现,这是难以置信的,所谓的贪也不过是些情面油滑,大多数喜好钱的官员都有属于本身的买卖,而年俸如此丰富,犯不着去冒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