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没有再细问下去,朱老先生也适时转移了话题:“之前我说过,这枚玉神洞灵篆印,乃是修炼符法最合适的法印之一,对你感化极大。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早就拿到了手,或许是天意?”
护楼法圣只把他送到山下,余慈自行前去灵霄阁。去剑园之前,他有段时候几近每天都来,这里的修士都是熟了,见到他惊奇之余,也都欣喜,并有人告诉朱老先生。
朱老先生哑然发笑:“哪有如许的功德。那太玄魔母喜怒无常,本来是到宗门法坛内强夺此印,已经到手后,见到羽清玄资质上佳,临时又动念,抢她为徒,提及来,还是一桩丢人的事儿。”
朱老先生似是把玩够了,表示余慈上来拿,余慈竟是有些游移。
此时何清已经感遭到余慈有外出的意义,有些奇特:“你想出去?”
朱老先生的眼睛惯常地眯起来,伸手接过法印,面无神采,可打仗时,余慈却发明他枯瘦的双手已是微潮,手握法印,也是好半晌不作声。
哦?上清宗如此风雅?送出本门血脉不说,还陪送一枚珍宝法印?
余慈之前也远远见过这处岑岭,只是没想到,其高度竟然那么离谱。还好有护楼法圣,不然就是要乘鬼纱云飞到山下,也要一个时候的工夫。
所谓单轮、双轮,是天罡地煞祭炼之术中的术语。法器、宝贝祭炼,以十八重天、一百零八祭炼层数为一循环,“单轮”是针对法器而方,而“双轮”则是针对“宝贝”而言。
两人所指,便是和于舟友情极深的鲁德,是宗门内首屈一指的炼器大师,再算上谢严、解良、千宝道人,就是宗门内一个极有影响力的个人,是三代弟子群中不成忽视的力量。
长途出行的后遗症来了,这两天病毒性感冒,浑身枢纽痛,不太爽。包管不竭更的前提下,更新时候啥的……呃,诸位先包涵行不可?
他枯瘦的手指渐渐抚摩法印大要,轻声道:“此印在十二劫之前铸成,已经要到追溯到上古期间,而后一向在上清宗各代精英修士手中祭炼,早早就达成了单轮一百零八大美满,双轮应当也有四十多层,乃是宗门一等一的宝贝,便在此界,也是第一流的。”
这么说,余慈面前的这枚白玉符印,公然是……宝贝?
“三月前,于舟曾与我提及过所谓‘重器门首级’之事,当时我已有所猜想,现在公然确证无疑……好,小伙子不错,能在羽清玄部下满身而退的小辈,此界又能有几人?”
“单轮一百零八大美满?双轮四十层?”余慈这回真是瞠目结舌,晕乎乎的不知人间何世。
行动永久比说话更有压服力,余慈合握手掌,将玉神洞灵篆印紧紧抓住。
余慈没有急着求证,只是悄悄看着。朱老先生摩挲动手上法印,半晌才分出一只手来,轻抚重甲上的符纹。又过了半晌,才长叹口气,摇点头,又哑然发笑:
余慈一口冷气下肚,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坦白讲,就算这法印是烫手的山芋,莫非余慈真的就不想接么?
余慈喏喏回声,何清不再多说,身形又化虹而去,转眼消逝在天涯。
朱老先生倒显出波澜不惊的模样:“你应当已经晓得,我出身上清宗之事。羽清玄之父羽循,与我份属同门,论辈分,算是我的师侄女。不过在她少时,便被太玄魔母看中,支出门下为首席弟子……”
余慈心头一颤,虽说他早有近似的猜想,但真要朱老先生亲口道出的时候,仍不免遭到震惊。朱老先生却似说出一件极平常的事,持续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