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倒是一愣,余慈不给他思虑的机遇,又问了几句云楼树的细节,神识同时在两个储物指环中打转,半晌,他忽地心中一动:
余慈不晓得这盔甲算不算法器,但应当也是有奇特的伎俩祭炼的。上面密密麻麻的符纹交叉纵横,又分区划块,具有必然之规,在余慈这符法里手眼中,当真是奇妙无穷,就算现在已无人操控,那满溢的灵光,也让人赞叹。
半晌以后,余慈开端玩弄储物指环。
对真脸孔仍不了了的护楼法圣,余慈不敢失礼,先向着虚空拱了拱手,才道:“弟子方才得了一件宝贝,不知轻重深浅,想请刑天前辈……”
“做到这统统,何时抽芽?何时成材?”余慈一语切在关键处。
余慈张口结舌,好半晌,才记得脱下金属掌套,拿法印在手背印了一回,看印痕中那盘曲古怪的印记,脑中则猖獗运转,和朱老先生传授的那些法印知识相比对。
刑天冷嘿一声,随后消寂。
那是一枚径约三寸的法印,通体玉白,印钮雕成了一头不着名的瑞兽,四周有两条巨蟒缠绕,蛇信勾连,雕工极致华丽。
余慈笑了笑,倒是不明白以刑天之能,究竟还忌讳甚么。他将室内清算洁净,筹办超出窗棂往下去,归正有护楼法圣护持,也不怕摔死。可这时候,耳畔氛围轻爆,那位异类强者将某个意念通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