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也点点头,“嗯!皇叔公最是记得!云儿自小便爱舞枪弄棒,也喜好弓箭骑马,经常因为弓马调皮不去书院,为此父皇没少罚他跪抄经史。”
“河西原属五弟封地以内,也毗邻肆州,倒是四弟五弟都会和我们一起。”
冯落璃点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了甚么,“乙浑呢?随驾还是留在京师?”
河西原属北凉地界。世祖武将奚眷功课祜藏以后,沮渠牧健投降,而后其子沮渠无讳和沮渠安周镇守于此。为防有变奚眷也一样镇守于张掖地界。由此河西一带数十年安稳无虞,沮渠无讳身后其子沮渠安固袭爵。
河西一带虽地处荒凉,连接祁连山脉,环境甚是卑劣。但降魏以后代祖之时就大力鼓励出产、疗摄生息。再加上生长此地特性大力种养百合、人参、枸杞等物,此处百姓倒也安居乐业。
拓跋浚略显惊奇的看着冯落璃,“想不到璃儿还对名将兵法知之甚深。”
冯落璃点点头,“祁连山。汉将霍去病长年驻守于此,多少津津乐道的战事皆是出自此山。”
“哈哈!陛下好记性!”拓跋丕开朗的笑着,想想他们几个幼年的模样还在脑海里,转眼间都已然是君临天下或是安宁一方了,即便是最小的王爷拓跋云也是边疆守将了。
用膳以后,拓跋浚和奚眷、拓跋丕在行宫书房商讨国事,随后又宣召沮渠安固前去一向议事到深夜。冯落璃则是和沮渠夏娜略略说了几句话,明示帝后对沮渠氏都很恩厚以后便各自会寝殿安息。如此也好(未完待续。)
这一次的河西打猎较之以往诸多分歧,常伴驾旁的武将源贺文臣陆丽都不在,除了宗室老将拓跋丕以外,其他人等都是年青一辈。
车驾一行安设下来以后,已然是晚膳之时了。沮渠夏娜不安的和冯落璃、拓跋浚坐在一处用膳,心知本身的任务便是让沮渠氏晓得皇上对沮渠夏娜很好,天然对沮渠氏亦是福泽恩宽,一言一行格外的谨慎翼翼。
冯落璃点点头,“也好!你们兄弟多日未见,一道参议弓马技艺倒是不错!”
坐在车驾以内的拓跋浚和冯落璃一起明白隆冬美景,一起轻声扳谈,看起来两人的表情很好。而沮渠夏娜则是一辆两驱马车跟在帝后车驾以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偶尔,拓跋浚也会鼓起骑马带上冯落璃走上一段。天然拓跋丕和乙浑都陪侍在侧,以防万一。
拓跋浚伸手将冯落璃的手握住,“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源贺和陆丽都会留在京师。”
沮渠氏在见到沮渠夏娜以后,本来紧绷的神采多少都和缓了一些。先前沮渠夏娜遭贬斥之事传入河西之时,沮渠安固特别的不安,固然沮渠夏娜自在流落在外,但不管如何都要承认她是沮渠家的女儿,受宠了不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氏,但一旦蒙受贬斥甚么的皇上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一族。如此独特的联络,倒是死死的把沮渠夏娜的运气和沮渠氏连在一起了,她的到来毕竟还是安了沮渠一族的心。
“哦!璃儿此次还需沮渠夏娜随行!”拓跋浚有些担忧的看着冯落璃,孩子一事沮渠夏娜下了狠手,一向以来冯落璃嘴上虽不言语,但内心倒是恨着沮渠夏娜的,而这一次还必须带她出行。
“就晓得你会担忧这个,放心吧!乙浑随驾!”拓跋浚心知冯落璃对于乙浑刺探东宫一事一向耿耿于怀,这一次天然也不会让她为此而有所悬心。
“不过是读了几本传记罢了!”冯落璃浅浅的笑着,“要说精通这些要数云儿了,各个名将战事他都能如数家珍,好多我都是从他那边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