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璃儿此次还需沮渠夏娜随行!”拓跋浚有些担忧的看着冯落璃,孩子一事沮渠夏娜下了狠手,一向以来冯落璃嘴上虽不言语,但内心倒是恨着沮渠夏娜的,而这一次还必须带她出行。
拓跋丕将这统统看在眼里,却也不说甚么,对乙浑的示好只做面上的笑容相迎。内心却还是不甚交好的。
车驾到河西行宫之时已然是傍晚了,奚眷和一应沮渠式刺史、府官都在行宫前驱逐。拓跋浚和冯落璃在前,沮渠夏娜跟在冯落璃的左火线,接管一应官员拜见。
拓跋浚伸手将冯落璃的手握住,“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源贺和陆丽都会留在京师。”
沮渠氏在见到沮渠夏娜以后,本来紧绷的神采多少都和缓了一些。先前沮渠夏娜遭贬斥之事传入河西之时,沮渠安固特别的不安,固然沮渠夏娜自在流落在外,但不管如何都要承认她是沮渠家的女儿,受宠了不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氏,但一旦蒙受贬斥甚么的皇上必然能想到河西沮渠一族。如此独特的联络,倒是死死的把沮渠夏娜的运气和沮渠氏连在一起了,她的到来毕竟还是安了沮渠一族的心。
这些话一旁的乙浑一句都搭不上,只好冷静的骑马适时的看看拓跋浚,较之三人的相谈甚欢显得格格不入。
“乙浑,此去河西另有多久?半日的脚力可还使得?”许是感觉乙浑无聊,拓跋浚不由得开口问道。
用膳以后,拓跋浚和奚眷、拓跋丕在行宫书房商讨国事,随后又宣召沮渠安固前去一向议事到深夜。冯落璃则是和沮渠夏娜略略说了几句话,明示帝后对沮渠氏都很恩厚以后便各自会寝殿安息。如此也好(未完待续。)
河西一带虽地处荒凉,连接祁连山脉,环境甚是卑劣。但降魏以后代祖之时就大力鼓励出产、疗摄生息。再加上生长此地特性大力种养百合、人参、枸杞等物,此处百姓倒也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