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酒后吐真言……”
“子推,你留下陪朕出去逛逛!”拓跋浚留下拓跋子推,世人躬身退去。
这一道恩赐下来,沮渠安周立即开了神采,此次乙凌虽获封椒房之位,但皇上把她打发到那般远的宫殿里去摆了然是要冷淡。而他此次倒是收成的钵满盆满的,天然非常欣喜。
真是怕甚么来甚么,本来或许做个隐形人也就躲畴昔了,不想乙肆非要拉他下水。只听得拓跋浚一句淡淡的问道:“哦?是吗?”脊背之上回旋着一道凌厉的寒光。只要他一昂首就有掉脑袋的风险。
乙肆一听就不干了,横了沮渠安周一眼,也忘了要迂回行事了,直接回击道:“启禀陛下!老臣实难苟同沮渠刺史此言,小女一贯循分守己,若非逼不得已毫不会行妄悖之事、发不道之言。这一点儿熟行长能够作证,还请陛下明察!”
“皇兄,乙将军此言臣弟煞是不解!”没等乙肆把话说完,拓跋新城便开口道。“酒乃乱民气智之物,怎可当真?倒是乙将军将醉酒以后所写奏折上呈皇兄不知意欲何为。”
拓跋子推看了看其他几人,而后拱手朝拓跋浚如环佩普通的腐败之声让人未听其言先行佩服:“皇兄,此事看似事关国法礼数。实则是皇兄的家事。孰是孰非自有宫规结论,是不该牵涉朝堂之上,叫人嘲笑我大魏国事家事混为一谈。”
拓跋浚神采非常不耐烦,扭头看看没甚么神采的拓跋子推。“三弟,此事你如何看?”
“如此说,你这本奏折就是狗屁不通了?!”
久居宦海的乙肆何尝不晓得这一点儿,只是事关乙凌此后在宫中的职位,他实不能置之不睬得过且过。
“是!老臣遵旨!”刘尼像是逃过一劫普通,暗自松了一口气从速谢恩。
“折腾了半日,朕也乏了!都下去吧!”张佑上前给拓跋浚捏背捶肩,拓跋浚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
冯落璃笑笑,“好了!如此陛下便不会再找画师给本宫画像了,也免得本宫还要再坐上一半个时候。画了这么好久,你也累了!喝些茶歇息一下!”(未完待续。)
另有灰溜溜跪在一边的刘尼,这个老东西竟然借着醉酒把冯落璃也牵涉出去。若不是拓跋新城和拓跋子推也在真想上去给他几脚,混账东西,还嫌不敷乱。
固然重华殿不是甚么好的殿宇楼阁且间隔拓跋浚的天安殿又很远,但始终是晋封了,对于本来只求乙凌无事的乙肆来讲已经算是不测之喜了,从速叩首谢恩,“老臣谢主隆恩!”
“既是如此,此事就无需再提了,自有皇后结论!”说着看看神采不豫的乙肆,缓了缓调子道:“此番南境战事,乙肆居功至伟,饶是乙中式再有错误也该晋一晋位分,择谷旦封为椒房,入住重华殿吧!”
“乙肆,你呢?可有甚么观点?”
反倒是拓跋浚的神采越来越黑了,这不是用心找抽呢吗?
天安殿中,拓跋浚面色冷峻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个是河西刺史方才收伏的沮渠安周,另一个则是刚立下军功不久的乙肆。为了乙凌被沮渠夏娜掌掴一事,一个非要重惩目无尊卑的乙凌,而另一个则是要求为乙凌主持公道。
拓跋浚说着将刘尼那本奏折仍在刘尼跟前,吓得刘尼打了个颤抖,从速叩首请罪,“老臣知罪!酒后无德胡言乱语。罪臣该死!”
“王爷此言折煞老臣了!”乙肆再次叩首道,“陛下老臣不过是受熟行长之托将此奏折专呈陛下,饶是心中铭感其仗义执言之恩。也不敢冒昧啊!”
“皇上,乙中式口出大言歪曲武威公主和可汗,大闹西昭阳殿辱及椒房娘娘,实在罪不成恕,我等沮渠部众实难咽下这口气。还请陛下主持公道,给沮渠部众一个交代。”沮渠安周拱手再一次向拓跋浚请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