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甚么来甚么,本来或许做个隐形人也就躲畴昔了,不想乙肆非要拉他下水。只听得拓跋浚一句淡淡的问道:“哦?是吗?”脊背之上回旋着一道凌厉的寒光。只要他一昂首就有掉脑袋的风险。
“如此说,你这本奏折就是狗屁不通了?!”
“子推,你留下陪朕出去逛逛!”拓跋浚留下拓跋子推,世人躬身退去。
冯落璃笑笑,“好了!如此陛下便不会再找画师给本宫画像了,也免得本宫还要再坐上一半个时候。画了这么好久,你也累了!喝些茶歇息一下!”(未完待续。)
冯落璃悄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接过画像,笔工细致、伎俩绝妙,一神一色都画的恰到好处,不觉对劲的点点头,“画工公然不凡!”
“恩!”拓跋浚略略点头,扫了一眼沮渠安周朗声道:“现在沮渠部众方才整编,诸多事件都需你安妥安设,这些日子你也是辛苦了!特赐黄金万两、丝绸百匹、珍珠百串于沮渠部众,略作朝廷恩赐。别的赐沮渠夏娜绫罗绸缎百匹、黄金百两犒赏其二王爷婚事劳累之辛苦。”
“乙肆,你呢?可有甚么观点?”
固然重华殿不是甚么好的殿宇楼阁且间隔拓跋浚的天安殿又很远,但始终是晋封了,对于本来只求乙凌无事的乙肆来讲已经算是不测之喜了,从速叩首谢恩,“老臣谢主隆恩!”
这一道恩赐下来,沮渠安周立即开了神采,此次乙凌虽获封椒房之位,但皇上把她打发到那般远的宫殿里去摆了然是要冷淡。而他此次倒是收成的钵满盆满的,天然非常欣喜。
“是!老臣遵旨!”刘尼像是逃过一劫普通,暗自松了一口气从速谢恩。
天安殿中,拓跋浚面色冷峻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个是河西刺史方才收伏的沮渠安周,另一个则是刚立下军功不久的乙肆。为了乙凌被沮渠夏娜掌掴一事,一个非要重惩目无尊卑的乙凌,而另一个则是要求为乙凌主持公道。
另有灰溜溜跪在一边的刘尼,这个老东西竟然借着醉酒把冯落璃也牵涉出去。若不是拓跋新城和拓跋子推也在真想上去给他几脚,混账东西,还嫌不敷乱。